「別說的納悶難聽,不過是話趕話的事。
一句話就讓你動手打人,你也太霸道。」
「有人犯賤,非得讓我打他,那我就打唄,我還沒有你們應該付給我勞務費呢。」
「你……」「行了!」
何家老爺子越聽心裡越難受,看了何遠東一眼,微微的有些失望。
「結界令牌的確是個難得的東西,當初答應給美妞這塊令牌,我也是個眾位長老打過招呼的。」
「我們何家歷來的規矩,族長一族嫡系血脈子孫都有擁有令牌的機會,給美妞的這塊令牌並沒有佔用別人的資源,七小子,這塊令牌你惦記也沒用。」
「族長爺爺,她都不回族裡,憑什麼給她留著令牌?」
「就憑她是我的親孫女,我們這一支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什麼!」
「行了,都別說了。
這塊令牌是你們早就答應我的,你們本應該說話算話,但是,既然你們何家人出爾反爾,那我們就重新說道說道。」
「有什麼好說的,要我說你們何家的人一個個的就是白眼狼。」
楚家老爺子黑著臉說道,「當時賠償出來的東西還不是為了你們何家能和王家聯姻?」
「用你們沒什麼用的東西來換取你們自家的利益……」楚君殊輕蔑的掃視著何家的每一個人。
同時也不屑的看了一眼王建國。
王建國苦著臉轉過頭去,他能說什麼,這一切都是他造的孽。
何家老七的臉色長得通紅,「楚少主,你這話說的不對,過結界的令牌是多麼珍貴的東西……」「那時候你們又能力用嗎?」
楚君殊冷著臉說道,「如果不是依依,你們有現在的本事嗎?」
「如果不是我們家孫媳婦兒,你們一個個的哪個能摸到先天的邊?
先天的邊都摸不到還想著引氣入體,還想著讓令牌認可你們?
做夢呢?
說你們是白眼狼還一個個的不服氣?」
楚家老爺子氣得臉色通紅,看著何家老爺子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這就是你們家何家的後輩?
你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讓他們一個個的連點兒道理都不懂?」
「楚家主,你這說可就不對了……」「行了!」
楚家老爺子大手一揮,十分不耐煩的說道,「何家就他娘的你事兒多,我看這些小輩都是跟著你這個娘們學壞了。」
「你……」「好了。」
林蝶衣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何家的人,這些年她也沒少跟何家的人吵,每一次吵完本以為他們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了,可是,下一次他們還是能找上她。
林蝶衣實在懶得廢話,但是,有些事情又不得不說。
「結界令牌我是一定得要的,如果你們覺著虧的慌,我可以承諾免費為你們何家煉製三次丹藥。」
何家的人誰也沒有說話,年輕一輩有的還有些不以為意。
林蝶衣低下頭輕輕的笑了笑,「這些年我做的也挺多了,借著今天人多,我要宣布一件事情……」大家都在看著林蝶衣,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麼。
包括楚君殊在內都不知道林蝶衣到底要宣布希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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