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開始找來的,都是熟人,而且還都是信得過的人,林蝶衣又是個懶的,自然對於店鋪呃呃呃管理就差了一層。
不過,那個時候,林蝶衣不常來,這個酒鋪也跟她常來是一樣呃呃呃。
尤其是賬本這種東西。
原來呃呃呃掌櫃的從來沒讓她廢過心思。
林蝶衣以為,以她在北市的名聲,還有楚家做後盾,應該沒有人敢糊弄她,真沒有想到還真有人敢。
「行了,廢話少說,還是先拿來賬本吧。」
不用想,賬本肯定存在問題。
林蝶衣看著記得亂七八糟呃呃呃賬本,還有根本不管不顧隨時隨地支錢花銷的記錄,真是把林蝶衣氣的夠嗆。
「行了,別的不說,就你記錄呃呃呃這些東西就有很多處對不上的,多的不說,把虧空補上,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這是怎麼說的,我來這裡乾的時間也不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可以這麼隨意就讓我走了?」
「不讓你走,還留下你來吃晚飯呢?
還是你想吃牢飯?
根本上的這麼記得,亂七八糟,虧空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我已經很仁慈了,隻讓你把賬本上的虧空補齊,別的我還沒說。
還是,你覺著你經得起推敲?」
掌櫃的抿著嘴唇不說話,但是看上去就非常的不服氣。
林蝶衣笑了笑,說道:「大概是老王沒跟你說我的脾氣,其實呢,我這個人不怎麼好說話。
而且也不傻,雖然平時不怎麼來,也不怎麼查賬,但是,一個店鋪裡能盈利多少,我心裡有數。」
「我相信,你也有數,所以,你要怎麼做?」
林蝶衣擡起眼簾看了掌櫃的一眼,「勸你一句,隻有一次機會。
浪費了這次機會,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
酒鋪子的掌櫃的到底還是選了離開。
林蝶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灰溜溜的走。
「你說,一回到這裡,我怎麼就變得仁慈了。」
林蝶衣淡淡的問。
楚君殊看了她一眼,笑道:「那不是正常的嗎?
我們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娃兒,法制社會,有些東西已經在我們的心中生根發芽。」
「那倒也是。」
這麼大個店,掌櫃的沒了,店鋪沒有人看著,林蝶衣隻能臨時充當一下店員。
不過,這個店鋪已經被上一個掌櫃的折騰的不像樣子,就像現在,根本沒有幾個人上門。
林蝶衣閑得發慌,便偷偷摸摸的跑去空間裡釀酒。
空間裡的時間流速比外面的快,往往這一罈子酒還沒有釀完,那一罈子酒已經變得濃厚醇香。
然後,不用說,酒櫃上又鋪滿了具有各種功效的酒。
酒香不怕巷子深,沒有幾天的功夫,林蝶衣的酒鋪子裡又一次人滿為患。
酒架子上的具有功效的酒也被洗劫一空。
林蝶衣暗暗嘖舌,不過,好在,她釀製的多,足可以供應得上。
林蝶衣看了兩天店便有些坐不住,好在楚君殊及時給她找來替換她的人。
因為事先說好的,再來,現在的她也沒有幾個能忽悠得了她的,所以,林蝶衣非常放心的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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