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多少年前的事情,隻要是對他家老婆心懷不軌的人,楚君殊都記得一清二楚。
更何況也沒有多少年。
楚君殊低聲嘀咕了一句,林蝶衣十分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這人怎麼歲數越大越幼稚,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結果就是這麼一副醋桶的模樣,林蝶衣是真的無奈。
為了防止楚君殊再次犯蠢,林蝶衣再沒有特意的去招呼以前的同學。
當然了主動過來說話的,林蝶衣還是非常熱情的和他們聊了幾句。
沒有人和林蝶衣長時間的敘舊,因為,林蝶衣身邊跟著一個大型的制冷機器。
對於楚君殊的表現,林蝶衣雖然非常的不滿,可是,林蝶衣也沒有說什麼?
誰讓楚君殊會做人,即便是在這樣的地方楚君殊也在想辦法讓林蝶衣更舒服一些。
論怎麼照顧媳婦兒這件事誰也沒有楚君殊做的好。
這點兒林蝶衣也承認。
不知道是不是楚君殊的寵妻狂魔的名聲,還是冷氣製造機的影響,林蝶衣的那些老同學一個兩個的都朝著林蝶衣揶揄的笑,誰也沒有過來招人厭。
宴會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想留在北市和同學們再聚一聚的也不多。
一是因為這次慶典正好趕在五一放假後,想要和同學們聚一聚的人,大多都是提前過來的。
再一個這次過來的人哪個都不是閑人,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學校的百年慶典已經非常不錯,哪裡還有時間留下來玩樂。
當林蝶衣把包括錢麗在內的所有的同學和好朋友送走以後,十分的無奈的瞪著楚君殊。
楚君殊摸了摸鼻子,有些討好的說道:「媳婦兒,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個會議要開,那我就先走了。
晚上回家給你驚喜,新的模型飛機做出來了,給你第一個玩。」
這都說出來了,這還叫驚喜嗎?
林蝶衣暗自嘆息,哎,能怎麼辦呢,自己選的就自己受著吧。
「林總,你看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客人都有了,經理走過來。
林蝶衣擺了擺手,「我隨便走走,你們忙你們的。」
也有些日子沒過來這邊,大事倒是沒有,就是挺長時間沒有視察了。
其實,林蝶衣說的視察就是滿樓溜達。
別的公司的領導到下面來溜達那叫視察,林蝶衣到處溜達那了不叫視察。
沒有辦法,林蝶衣的形象太特別,隻要她自己沒有特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全公司的人,大到總經理,小到一個清潔工誰不認識他們得老大就是林蝶衣啊。
好在,林蝶衣也算有自知之明,到樓下溜達的時候雖然沒有完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多多少少的也用了那麼一點兒法術。
「齊銘,我媽和我舅都在包間裡等著咱們呢,你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他們都特別欣賞你。」
迎面走來一男一女,女孩子長得不說多麼好看,但是也算清秀,男孩兒,林蝶衣倒是有點兒熟悉。
就是這兩個孩子的動作有些親密,林蝶衣看著不由得有些冷臉。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個男孩兒是閨女的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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