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說,那個味道差一點兒沒熏死他們,這輩子他們都能記住那個味道,實在是太踏馬的噁心人了。
還有那些個女的,像是著了魔了似的,一身狼狽的跑出屋子,嘴裡卻不停地說,不停地說。
她們不但把自己做過的噁心事竹筒倒豆子似的噼裡啪啦的說出來,還說別人的。
反正泛是她們知道的事情都被她們說了出來,有些事情涉及別人的隱私,惹得別人黑著臉和她們打架。
可是,即便是打架也堵不住她們的嘴。
她們就像沒有感覺一樣照常的說說說,嘴巴出血了,也還在說說說。
眼裡留著淚,眼神裡都是恐懼卻仍然還是在說說說,這時候,大傢夥才知道不對勁兒,可是,誰也阻止不了。
後來,找來了老師,老師也解決不了,隻能驚動學院的長老,長老告訴她們,她們中毒了,沒有解藥,十二個時辰以後自會好。
大傢夥還記得那些人的慘狀。
事後,卻沒有一個人敢議論,雖然,他們每一個人心裡都有懷疑的對象,但是,他們就是不敢說。
自那以後,學院裡清凈了很多,議論人的聲音很少出現。
整個學院似乎都沒有了人氣似的。
老師們雖然知道這件事有蹊蹺,也不是沒有調查,可是,什麼也沒有調查出來,後來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學院裡的風風雨雨似乎和林蝶衣毫無關係,她仍然是照常去藏書閣,去煉丹室,去葯田。
有人也不是沒有來找林蝶衣,但是,看見她那麼平靜的模樣,卻又誰都張不開口問。
清風學院那邊傳來想要交換學生的消息,學院裡才有一次沸騰起來。
楚君殊眼神複雜的看著林蝶衣,有些欲言又止。
林蝶衣看了他一眼,說道:「有話就說,有事就問,不用這麼吞吞吐吐的。」
楚君殊笑了笑,眼神中有些釋然,是了,其實,小丫頭一直都沒有變過,小丫頭一直都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能惹到她還能不被報復的恐怕沒有幾個。
小丫頭能自己保護自己,他該感到高興才是,可是,為什麼心裡還是覺著有些失落呢?
「到底什麼事啊。」
林蝶衣笑道,「不會是覺著我變了吧?」
「變吧,再變也是我媳婦兒。」
楚君殊寵溺的摸了摸林蝶衣的頭,「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對交換生有什麼想法?」
「想去。」
林蝶衣十分肯定的說道。
林蝶衣看書快,眾合學院允許她看的書已經看的差不多,再在這裡待著也沒有什麼意思。
再來,眾合學院的學生也就那樣,開不開公開課的也沒有必要。
不是說眾合學院的學生不好,那個學院裡都有那麼幾顆老鼠屎,但是,眾合學院的老師的管理力度讓林蝶衣不太滿意。
林蝶衣相信如果眾合學院的老師們再嚴格一點兒,眾合學院的學習風氣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林蝶衣已經不太在意公開課的事情,但是,陳老師卻一直惦記著。
這天,陳老師找到林蝶衣說了這個事兒。
林蝶衣笑著說道:「陳老師,你看看有那個必要開公開課了嗎?
不說,願意學習煉製丹藥的學生有多少,就是我的這個名聲也已經不太適合給學生們講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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