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們開始和稀泥,林蝶衣什麼話都沒有說,在他來上嶺之前,他就有預感在上嶺這裡,她的生活不會那麼安靜。
本來還以為會是另一邊的家屬區起刺兒,可是沒有想到起刺兒的會是這些軍嫂們。
說實話,因為理解軍人的不易,林蝶衣不想和她們吵。
「嫂子,其實我一點兒都在乎,畢竟那兩個男人有也很沒有一樣,再說了,我和我們家楚君殊處的挺好的,我的事又沒有瞞著他,他不在意。
我又在意什麼。」
林蝶衣看了副營長媳婦兒一眼,「這位嫂子,你要是對我有意見呢,你就直說,別我總去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讓人聽著不舒服。
或者,你要是瞧著我不順眼,你可以走,我又不缺朋友,更不缺事媽伺候。」
「嗖!」
林蝶衣的話讓副營長媳婦兒非常生氣,嗖的一下站起來轉身就走。
一個嫂子看著急忙追出去,林蝶衣卻毫不在意的坐在那裡慢悠悠的喝著香茶。
其他人都有些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領導媳婦兒看了看楚君殊什麼話都沒有說。
她知道楚君殊的這個未婚妻不好惹,卻不知道人家就是這麼剛!
行啊,你看不上我,那你滾啊!
罵人不吐髒字,細聲軟語的卻讓人受不住。
時間差不多了,男人們也都進了家門。
幾個女人站起來,放桌子的放桌子,盛飯的盛飯,炒菜的炒菜。
副營長左看看,右看看,沒有看到自己媳婦兒,便問道:「我們家翠花呢?」
「副營長問你們家嫂子啊?
她和我不太對脾氣,聊天總是聊崩,這不,就自己回去了。」
林蝶衣笑著說道。
副營長一噎,「女人就是事兒多。」
「可不是嘛。」
林蝶衣微微笑著,笑意卻不達眼底,「有些女人就是事兒多,管的還寬,總是掂量,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副營長的臉色有些難看,楚君殊看了林蝶衣一眼,有些愧疚的說道:「我總說不讓你受委屈,卻又總是讓你受委屈,真是對不住了,你要是在這裡待著不開心,過了年就先回大姨家去吧?」
「好啊。」
林蝶衣笑著說道。
「誒,別呀。
小林同志啊,在這裡待的好好的,幹什麼就要走啊,翠花說話不好聽了,你不用介意,她就是那樣的人,嘴巴不好,不懂事,農村人眼界小。
你有什麼不高興的,跟我說,我給你做主。
老張,你管管你們家媳婦兒,沒事幹了嗎?
整天叨吧叨的。」
副營長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但是,他心裡知道什麼輕什麼重,他知道楚君殊的這個未婚妻他惹不起。
這會兒就是有點兒恨自家媳婦兒,已經告訴她躲著點兒楚君殊媳婦兒,別和楚君殊媳婦兒鬧彆扭,她就是不聽,真是頭髮長見識短,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副營長心裡埋怨的不行,面上卻也不敢顯露出來,急忙陪著笑臉說道:「我們家那個鄉下來的,沒有文化,不懂事,小林同志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和她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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