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小姑娘自己啥也不是就別怪別人。
平時在村裡說說說,我們這些大人都不願意理答你們,但是誰對誰錯,我們又不是傻子,我們會不知道?」
「自己的人性已經快被自己嚯嚯沒了還不自知,像你們這樣的能考上大學,是人都能考上大學。」
「嬸子,你怎麼能這麼說?」
小梁尖聲問道,似乎被嬸子說的話嚇到了。
「不這麼說怎麼說?」
那嬸子怒目看著那兩女的,即便他們已經有些搖搖欲墜,那嬸子也沒有停嘴。
「你們就是看著美妞好欺負,就是看著美妞不常來村子裡,你們就是覺著這些話穿不到美妞她大姨的耳朵裡,你們在村子裡胡亂攀扯,覺著別人都是不明事理的人唄?」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你們就是老鴰,隻能看到別人的黑卻看不到自己也是一身黑。」
「哎呀,不對,別人不黑,是你們顛倒黑白。」
「你,你,嬸子你說話太過分了。」
「我覺著嬸子說的挺對的。」
林蝶衣淡淡的說道。
「我覺著嬸子說的都是大實話,甚至她說的已經給你們留足了面子。」
「別把自己的過錯按到別人身上,也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什麼話都往外說,你們是有文化的人,不是潑婦。」
「還有,我記得我回來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是回來辦事兒的,辦完事就要走。
怎麼的,因為你們我還沒有我自己的生活了?」
「你明知道我們手裡沒有資料,課本也不夠。
知道你還走就是你的不對。」
「你有病啊!」
林蝶衣看著眼淚汪汪的王紅英的那個朋友不耐煩的說道,「你們有沒有資料管我屁事,我又不是你們的媽!」
「就是,這些人就是不知足,美妞,別理她們。」
「嬸子,你說這些人是不是都被瘋狗咬過,我已經給了他們一套課本,一套資料還不知足,我去山城複習礙著他們什麼了?」
「她們在外面這麼說我實在讓人覺著心寒。」
「美妞,別理她們,就像你說的,他們都被瘋狗咬過。
一個個的這麼大歲數了,還沒有一個媒人上門,自己還不覺警。」
「人性都被她們自己嘚瑟沒了,一個個的還覺著自己挺好呢,咱們村裡除了她們那一小幫人,有一個算一個誰認為他們說的對?」
「這麼大歲數了,連最喜歡做媒的王大娘都懶得搭理她們,還覺著自己挺美呢。」
「哇!」
王紅英的那個朋友終於受不住哇的一聲哭著跑了。
小梁的眼睛也有些紅,看著林蝶衣的眼神有些說不出來的複雜,微微的還有那麼一點兒怨憤。
兩個人轉身跑了,氣得那嬸子呸了一口。
「這兩個人真有病。
美妞不用理她們。」
「嗯,不理她們。」
林蝶衣和那嬸子說笑著轉回身卻看見孫新宇臉色有些難看的盯著剛剛走遠的小梁兩人。
「呦,這不是我們的大善人嗎?」
「美妞……」「哼,瞧瞧你給我惹的這些麻煩?
我的名聲又一次的被糟蹋的一點兒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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