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反應迅速,但是,依然滑了一下,挨了那年輕人一掌。
林蝶衣的面色一冷。
那年輕人還想趁著林蝶衣滑向一邊的這會兒繼續上前,不想林蝶衣擡起一腳踹了出去。
武館裡的師傅雖然功夫不錯,但是,和孟老的徒弟們比還差的太遠。
林蝶衣之所以過來武館練習,是因為她不想輸的太難看,更不想讓孟老的徒弟們輸的太難看。
所以,才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
說起來,這法子還挺不光彩的,這完全就是一個逃跑式的腳法。
林蝶衣願意用這種方法給大家面子,來武館也不過是為了練習。
讓人揍她,也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以她的身手,即便腳法不熟悉,真正能打到她身上的也沒有幾人。
可是,今天,這個年輕人竟然耍陰招。
這就不能忍受了。
年輕人還想起來反抗,林蝶衣卻不再客氣。
林蝶衣真的動起真格的來,這裡的人還真沒有誰能打得過她。
「丫頭,丫頭,手下留情。」
也許是看林蝶衣打的太狠了吧,幾個老師傅急忙上前來,「小丫頭,這麼打人可不成啊。」
林蝶衣冷著臉退下來,走到比武台的旁邊,腳尖一勾,一個圓溜溜的珠子踩在林蝶衣的腳下。
一勾,一踩,一踢,珠子便朝著說話的老師傅飛去。
「給我個解釋!」
林蝶衣冷著臉說道。
老師傅把珠子接到手中,臉色有些陰沉。
「小唐,你做了什麼?」
「師叔!」
「別叫我師叔,咱們師門沒有你這麼丟人現眼的東西。」
「師兄,你看看怎麼辦吧?」
那人說著把手裡的珠子丟給剛開始和林蝶衣過招的老師傅。
老師傅陰沉著臉看向倒在比武台上哎呦哎呦叫喚個不停地小徒弟。
「你說,這是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珠子唄,這問話就有問題。
林蝶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就直接說,誰讓你這麼乾的吧?」
林蝶衣是來武館可是花錢的,再說,她來武館隻是練習腳法,可不是來踢館的,一般人沒有點兒原因根本不會這麼做。
比武的時候到處撒珠子?
就為了揍她一頓?
這不太說得通。
「小唐,我們做人要光明磊落,我們門人要有武德,平時我都是怎麼滴教你的?」
老師傅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被叫做小唐的年輕人。
「如果有人讓你這麼做,就趕緊把那人說出來。」
「師傅,沒有人讓我這麼做,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打著打著不小心兜裡的東西掉出來了。」
「你還不承認?」
老師傅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我的武館不存污納垢,如果你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就給我滾出武館,以後我也不是你的師傅。」
「師傅,你怎麼就不相信我……」「說!」
「師傅……」小唐臉色有些蒼白的看了看老師傅,不太甘心的低下頭,「是,是京都學校的湯琪讓我做的。」
「湯琪?」
林蝶衣眯了眯眼。
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沒有想到在這裡聽到了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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