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翻了個白眼,「什麼叫你們家的,分明是我們自己家的。」
「好好好,你們自己家的,走吧,出去看看。」
林蝶衣和楚君殊走出去,看著兩個暈死過去的慫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說,這就是結界那一邊的水平?」
林蝶衣提了提倒在地上的男人。
「怎麼可能,他呀,也就是結界那一邊最差的了,要不然,也不會躲在凡俗界這麼多年也不肯回去。」
林蝶衣挑了挑眉,「你說的也對。」
再怎麼樣,結界那一邊的靈氣肯定比這裡的靈氣充裕很多。
這人寧可在凡俗界隱姓埋名也不回結界的那一邊,要麼,他就是個垃圾,要麼就是得罪人了。
「別的咱們不管,就先說說怎麼處理吧?」
白狼王擡起眼簾撇了林蝶衣和楚君殊一眼,似乎非常不屑兩個人的態度。
這一邊林蝶衣和楚君殊還在研究怎麼處理這個貪婪的蠢貨的事情,那一邊白狼王早已經一爪子一個把兩個慫貨的腦袋拍進了地裡。
林蝶衣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兩個人,然後又慢慢的轉向白狼王,眼神裡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雖然,林蝶衣和楚君殊兩個人誰都明白走上修仙路,殺人放火的事情,肯定受不了。
可是這一關不好過,基本心裡清楚,暈過去的這個慫貨如果不及時處理,會給他們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可是他們就是下不去手。
林蝶衣是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第一次總有些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
楚君殊是從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法律常識,即便是在大青山裡,沒有人看見,他心裡的那道坎兒也不好過。
本來還想掙紮掙紮,結果不需要,他們考慮了,白狼王兩爪子,把事情解決了。
以白狼王的身手,那個人和那個獸不死也得殘。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
林蝶衣指著兩個腦袋已經鑽到地裡的人問白狼王。
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怎麼樣,反正這會兒林蝶衣口腔中分泌的唾液特別多。
白狼王這一會兒連眼皮都不願意撩一下。
不過還是給面子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幫你們解決問題。」
解決?
林蝶衣又一次轉頭看向那兩個慘的不能再慘的慫貨。
「這就解決了?」
白狼王擡起那顆碩大的獸頭看向林蝶衣,又轉頭看了看楚君殊。
「你們兩個是主人選的傳承人。」
林蝶衣撇了撇嘴,「我們不也是被強迫的嘛。」
吼!
白狼王被林蝶衣氣得大吼一聲,那獨屬於獸類的相當於金丹期的威壓壓在林蝶衣身上的時候,林蝶衣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林蝶衣的眼神暗了暗,她是說錯話了,可是,白狼王也太不把她這個主人放在眼裡。
「白狼王!」
楚君殊看了看林蝶衣出聲制止白狼王,「這件事是我的錯,小師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下不去手也是情有可原,倒是我有些優柔寡斷,愧對師父的栽培,也……」楚君殊看了一眼林蝶衣,「也對不起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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