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蝶衣看不起人,而是這兩個箱包真的是大品牌,價格足夠一個成年的勞動力幹一年的。
真正會過日子的鄉下人,怎麼會捨得買這麼貴的東西。
更何況另一個女孩兒看上去家裡也不是特別的富裕。
林蝶衣轉身看向白貞。
白貞憤恨的看著林蝶衣,東西的確是她的,可是她就不想往下拿。
憑什麼學籍已經轉走了,還要留在醫學院裡學習。
憑什麼林蝶衣一來眾人的目光就圍著她轉?
憑什麼楚君殊到現在都不肯正眼看她一眼,卻肯跟在林蝶衣的身後忙東忙西。
白貞嫉妒,嫉妒使人醜陋,還是人蠢笨。
林蝶衣嘲諷的彎起一邊嘴角,「白貞同學,你的東西該拿走了。」
「憑什麼……」「快點兒!」
宿管楊阿姨臉色陰沉下來,「你這位新同學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怎麼屢屢挑釁學校的規章制度,是學校的規章制度為無物。
我和劉主任還站在這裡,如果我們不站在這裡,你會怎麼樣?」
白貞看了宿管楊阿姨一眼,又看了眼楚君殊,看著楚君殊冰冷的面容,心底一片冰涼?
老天似乎覺得對她的打擊還不夠,這時候楚君殊說話了。
「如果你覺得這裡的地方不夠,你可以回家去住,這裡還真不是你該住的地方。」
「君殊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嗤!
林蝶衣看著眼淚蒙蒙,幽幽怨怨的看著楚君殊的白貞,不由得嗤笑一聲。
「你笑什麼?
都是因為你!
你就是個狐狸精。」
白貞歇斯底裡的大吼把林蝶衣氣笑了。
「原來考進京都大學的學生還有這種素質的啊。」
林蝶衣的一句話猶如一盆涼水潑了下來,讓有些激動的白貞瞬間頭腦清醒。
再不敢說一句話。
可是林蝶衣並不打算放過她。
「白貞同學,請問你這句話是根據什麼來的?
什麼事情怨我,我又怎麼是狐狸精了?」
白貞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白,緊咬著嘴唇一句話不說。
「說說唄,怎麼這又不說話了?」
林蝶衣的臉色冷了下來,「大師兄,她似乎對你不一般啊,請問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有沒有女朋友你不知道嗎?」
「那她為什麼會這麼說話,似乎還把我牽扯進來。」
流言害死人,林蝶衣可不想一進校園就被人說三道四。
白貞看她不順眼,如果是小打小鬧的,她也就陪她玩玩,可是往她身上潑髒水,當著她的面兒罵人,這可就有些沒辦法忍了。
「你不用聽她胡說,我跟她根本不熟。」
「可我聽著怎麼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大師兄,可別是你招惹了人家,卻不認賬。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你招惹不招惹她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憑什麼她要罵我?」
「小師妹,你可千萬別生氣,要不然我沒有辦法和師父交代。
我和她真的不熟。
他們家根本不住在大院裡,我隻知道她是何鴿華的跟屁蟲,我根本就沒見過她幾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