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雖然不太贊成張敏和小董兩個人這麼快就成親,但是,畢竟隻是朋友和同事,有些話也隻能點到即止。
周末的時候,不僅林蝶衣和楚君殊兩個去參加張敏這小董兩個人的婚禮,還有他們家的兩小隻。
張敏和小董邀請他們家的兩小隻做他們婚禮的花童。
這個年代還不流行什麼婚禮花童,但是,張敏也不知道在哪裡聽說或者看到的,她強烈要求自己的婚禮上一定要有花童,而且是四個花童。
前面兩個後面兩個,都拿著花籃,儀式整得挺隆重。
而且,張敏捧著捧花,特意和林蝶衣說了感謝。
林蝶衣能說什麼隻能說祝你們百年好合,幸福快樂。
和楚君殊預料的一樣,今天過來的人的確都是林蝶衣的同學,楚君殊的同事,這些人,即便有的並不是很熟悉,大多也都見過面。
尤其是張敏這面的朋友,林蝶衣大多都認識。
而且,今天來的還有好多好朋友。
當初一個寢室裡的幾朵金花幾乎都到了,而且,一個兩個的都帶著自家的孩子。
不過,雖然都當媽了,但是,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跳脫。
尤其是錢麗,看見林蝶衣的時候大叫著跑過來一把把林蝶衣抱了個滿懷。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
楚君殊覺著自自己特別的失策,怎麼防火防盜的,防止男同學,男同事,這下還得防女人?
楚君殊的臉色很臭。
不過,林蝶衣卻很開心。
能一次見到這麼多的好朋友,還有他們得家人,真的很開心。
醫學院的那些師兄師弟們看見林蝶衣一個兩個的都十分的興奮。
「林蝶衣,好久不見,這些年你去哪裡了?
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是啊,你這傢夥,你都不知道這幾年我沒遇到疑難雜症,就會想起你。
說說你是不是去了什麼秘密基地了?」
「秘密基地倒是沒去,不過去的地方,的確挺神秘的。」
林蝶衣笑著說道,「你說你們這些人,平時的時候怎麼不說想起我來,怎麼非得有疑難雜症的時候想起我?」
「平時想起你,你們家的男人還不得弄死我。」
同學揶揄的擡了擡下巴,示意林蝶衣看看自家的男人。
林蝶衣轉頭看了眼楚君殊,看著他黑沉著一張臉的模樣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差不多了得了,別讓人笑話。」
「誰要笑話?」
楚君殊十分理直氣壯的說道。
林蝶衣忍不住扶額,「老公,咱們別這麼幼稚,這不是都是我的好同學,好朋友,別黑著臉啊。」
「我沒黑著臉,誰黑著臉了,你們說你們的,我就旁聽。」
看著楚君殊的模樣,林蝶衣的同學都忍不住的善意的笑了起來。
「楚哥變化好大,記得當年楚哥在咱們這些人的心中那可是特別嚴肅的一個人,說實話,那時候喜歡我們林蝶衣同學的人可不少,可是就是因為楚哥的那張嚴肅的臉,誰也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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