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不孕被婆家趕,嫁暴發戶一夜三崽

第302章 封條不壞就行

  

  第302章封條不壞就行

  王玉珍氣呼呼:「肯定就是來找茬的,這種心眼不好的人,真的招人恨!」

  於小亮:「應該不至於吧?她生意做不過別人,就找別人茬,那她生意不是更不好?」

  薑糖說:「她要是偶爾來一趟,說明她是看倉庫裡的貨,怕被人偷走的。」

  「但是她三天兩頭來,一來還老半天,這就有點兒奇怪了。「

  工人說:「反正,我也沒看她做什麼,就是一待到老晚,有時候我下班走了,她還沒走呢。」

  薑糖:「這就怪了,廠子都被封了,她天天在門外看著,能看出花啊?」

  易康健突然說:「要不這樣,從今天開始,我倆就盯著她,看看她每次來到底幹什麼了!」

  於小亮也趕緊說:「對,反正我跟康健哥在這兒也沒別的事兒幹。」

  雖然他倆都知道大年三十有春晚看,但是他倆又沒有電視,晚上電燈也沒那麼亮,也沒法看書。

  給自己找點兒事做不是挺好嘛?

  再說了,他倆前兩天晚上還商量,說去最近的集市買點兒鞭炮,到時候他倆就放煙花玩兒。

  後來兩人都捨不得錢,這個計劃就被取消了。

  現在好了,有事兒幹了!

  薑糖:「也行,不過得注意安全,千萬別打架,萬一胡大花那邊人多,你倆不是對手,就趕緊跑。」

  於小亮:「我倆又不傻,肯定不會打架的。」

  「這一片都是租的,空地都是共用的,我倆到哪兒溜達都行,他們隻要不做壞事兒,怕啥呀?」

  易康健:「就是。」

  王玉珍:「沒錯,想去哪兒溜達就去哪兒溜達!」

  薑糖跟於小亮和易康健交代了幾句,東西都收拾好,開車帶著王玉珍回家去了。

  胡大花正靠牆坐在地上,拿一根繩張嘴的鞋子綁在腳上了。

  天氣這麼冷,她肯定不能光腳啊。

  不用半天,腳上就得起凍瘡。

  胡大花擡頭看到薑糖汽車開上大路,氣的忍不住罵道:「開個小汽車了不起啊?最好叫你撞死!」

  胡大花看看自己腳上的鞋,這鞋是不能穿了。

  惡毒的賤胚子,遲早要她好看!

  胡大花想起薑糖的那個婆婆,就氣的不行。

  那什麼二百五啊?

  兒媳婦被人家說破鞋,她竟然不急不躁的。

  要是換了她,她第一時間就得找兒媳婦算賬了。

  咋就她被人說破鞋,別人就沒事兒了?

  就是她的問題,肯定是她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兒,被人發現了!

  沒想到薑糖那婆婆腦子不好,竟然不擔心兒子被戴綠帽子。

  胡大花那個氣啊,她擡頭朝倉庫看了一眼,跟那兩個坐在旁邊的工人說:「你倆就這麼站著不幹活啊?我花錢是請你倆玩呢?」

  工人看她一眼,「這玻璃我們卸了就裝上了,你說不行,那我們還能怎麼辦啊?」

  胡大花說:「還能怎麼辦?把門卸了啊,封條千萬別碰,就卸這個側門。動靜小點兒,可別讓人聽到!」

  胡大花朝薑糖木材廠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家人要是往這邊過來,你們就拿棍子趕人,可別客氣。」

  兩個工人也不說話,隻是按照老闆的吩咐,開始拿各種工具,一同到飭,兩人合力把偏門一側跟牆固定在的螺絲擰開了。

  因為螺絲時間長了生鏽,兩人跟這幾根螺絲耗了好幾天。

  後來是拿鋸子,兩人輪流鋸,看到有人過來就必須停下,假裝有別的事兒。

  幸好最近快過年了,周邊有些工廠已經放假,還有些安排了人值班。

  最討厭的就是薑糖木材廠的老宋,好在今天也回家過年去了。

  剛剛工人拿鋸子剛鋸了幾下,第二根螺絲終於被鋸斷了。

  其中一個工人驚喜地說:「好了,這個門可以挪開了!」

  胡大花沒好氣地說:「封條沒壞吧?」

  工人搖頭:「沒壞,完整的。」

  胡大花頓時高興了,「封條沒壞就行。把門給我挪開一點兒,我進去看一眼。」

  兩個工人合力把門往外面搬了一點兒,胡大花擠進倉庫,頓時覺得心肝肺都疼了。

  這些都是她家的錢啊!

  這麼木材不讓她賣,這是要逼死她家啊?

  前一陣的工資是借錢發的,這些玩意要是再不想法子賣掉,下個月工資怎麼辦啊?

  胡大花心絞痛都要犯了。

  她從屋裡出來,又讓工人把門合上了。

  那門貼牆靠著的時候,壓根看不出來被人打開了。

  一般人也想不到這裡能擠進去。

  胡大花心滿意足地看著門,「行了,你倆回去幹活兒吧,其他沒別的事兒了。」

  胡大花自己在路上攔了車,坐車回家,剛到家,就發現兒子胡定安回家了。

  胡定安自從放假後,就三天兩頭往外跑,不是找他的初中同學,就是找他的高中同學。

  雖然放假了,實際上他在家的時間並不多。

  有時候晚上就直接住在自己同學家了。

  胡大花拖著破鞋,進屋就氣的把鞋給扔了。

  曹安康走過,一腳踩到了胡大花的破鞋,曹安康擡頭:「媽,你怎麼把鞋亂扔啊?」

  胡大花沒好氣的說:「你眼瞎了啊?你沒看到那鞋是壞的?」

  曹安康顯然已經習慣了親媽說話的風格,「你怎麼穿破鞋啊?」

  胡大花一愣,隨後抓起桌子上的茶缸,對著二兒子的砸了過去:「你胡說八道什麼?」

  茶缸沒砸到曹安康,他回頭看了一眼,撿起地上的茶缸,往桌子上一放,就走了。

  胡大花對著走開點曹安康破口大罵:「兔崽子,你什麼態度?我是你媽,你跟你親媽就是這麼說話的?」

  「你一天天的都幹什麼了?哪兒哪兒都比不上你哥,眼皮也那麼死!」

  「你就不能跟你哥哥學學?好的不學,盡跟你爸學那死出!」

  曹安康都走出去了,胡大花還在嘮叨。

  胡定安被吵的頭疼,從自己屋走出來:「媽,你幹什麼呢?這都要過年了,就不能說點兒好話嗎?」

  他擡頭一看,被嚇了一跳,「媽,你的臉怎麼了?」

  胡大花伸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的臉腫了,「哎喲!」

  外面天氣太冷,她也感覺不到疼,這到屋裡熱水袋往手裡一抱,就感覺出臉疼了。

  胡大花想起這個就來氣:「還能怎麼了?我被薑糖那個賤胚子打了!」

  胡定安一愣:「誰?」

  胡大花看了他一眼,「還能是誰?就是被咱家趕出去的那個賤胚子。」

  胡定安疑惑:「你怎麼跟她碰上了?」

  胡大花:「木材廠開在一塊兒,經常碰到。」

  胡定安立刻來了興趣,「她一個人經常去木材廠?」

  胡大花:「以前都是一個人,今天帶著她婆婆,她那個婆婆就是個二百五,油鹽不進,聽不出好賴話,就是個大傻叉!」

  胡定安壓根不想聽這些,他就想知道怎麼能跟薑糖單獨見上面。

  胡定安問:「媽,咱家木材廠在什麼地方?」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