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輪船不叫輪船——叫艦(賤)
謝師長回去後,謝母在家裡唉聲嘆氣。
「你說這叫個什麼事……」謝母心裡莫名的就有些慌,可具體又說不出慌在哪。
謝師長神色不明的問她,「你為什麼同意謝婉玉去搜童知青的身?
你也覺得東西是她拿的?」
謝母忙說道:「這怎麼可能?小童不是那種人!」
謝師長不理解,「那你為什麼要同意?」
謝母也很不理解,「我不也是希望事情早做了結嗎?
小童遲早要嫁進來,婉玉對她有誤會,自然得解除掉。」
謝師長:「所以你就同意搜童知青的身?搜她的包?」
謝母急忙解釋道:「我年輕的時候也被搜過身,也搜過別人的身,這也沒什麼吧?
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不代表我就是懷疑她做了什麼。」
謝師長嘆氣道:「你年輕的時候,搜你身的是什麼人?
你又是為什麼搜得別人的身?
童知青是敵人嗎?你是敵人嗎?」
謝母這才恍過神來,這還真是……真有她的問題?
「那怎麼辦?我再給人請過來吃個飯?」
謝師長提前給她留個話,「這次的事我不會插手,該怎麼辦怎麼辦。」
謝母還沒意識到謝師長的意思。
也或者說謝母雖然看重童畫,但這個看重,完全是建立在她兒子身上。
對於童畫本人,謝母並沒有怎麼看重。
她不覺得白日發生的事有什麼大不了的。
甚至覺得把童畫請回來吃兩頓飯就能解決今天的事。
以後都是一家人,一家人的事,一頓飯不行,那就兩頓飯!
謝師長提醒道:「最近上面肅清部隊風氣,我這個當領導的要以身作則。
你不要用我的名義再給婉約辦什麼事。」
謝母心煩氣躁,「你說的好像我用你的名義給婉玉辦了什麼事似的。」
謝師長淡淡道:「她申請調到這兒來,不是你辦的?」
謝母:「……」
次日。
謝婉玉回到文工團就被領導找去了。
有人向文工團舉報投訴謝婉玉了。
投訴有什麼關係?
她又不是被人第一次投訴。
謝婉玉不放在心上。
她爸可是謝師長!
但這次還真的是不一樣。
不止一個人在投訴舉報她。
她以前得罪的過的同志都站出來實名舉報她!
文工團的領導也想護住她,但人家不光在他們文工團舉報了,直接捅上頭領導跟前去了。
謝婉玉被暫停了工作,先打發回家裡等消息。
謝婉玉氣沖沖的回了家。
「肯定是那個童畫搞的鬼!」謝婉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罪魁禍首四個字算在童畫身上。
謝母打電話去詢問了一下。
文工團的領導也實話實說了,這次他們保不住謝婉玉。
除非謝師長出面。
但謝師長會為了這種事出面嗎?
謝母想到了老謝昨天晚上的話。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點什麼了?
謝母立即又撥電話去找老謝。
人是找不到了。
本來昨天開完會就該直接走。
為了家裡的事,謝師長硬是拖了一天,第二天趕最早的車走的。
「你爸不在部隊,去其他部隊考察去了。」
謝婉玉氣急,「那我怎麼辦?」
謝母道:「等你哥回來問問清楚吧。」
謝婉玉:「……他能幫我嗎?」
她剛剛折騰完童畫。
謝母覺得親兄妹說什麼幫不幫的,婉玉的事不就是他的事?
謝婉玉懷恨在心,咬牙道:「那要是童畫舉報的呢?」
謝母道:「不可能是童畫,她還想和你哥在一塊,又怎麼可能折騰你?
不過你必須得跟她道歉認錯!等你哥回來,再把她叫家裡來吃頓飯……」
謝頌年送完人回來,就從嶽剛口中知道了他離開之後家裡發生的事。
謝頌年差點被直接氣出心肌梗塞來。
要不是嶽剛扶住他,人都險些給氣暈了。
他花費了這麼多的心思和精力,小心翼翼的把人帶回家。
他自己都捨不得對她大聲半句話。
她們就是這麼對她的……
把她當小偷,把她當賊。
一家人都
謝頌年回到家。
正屋裡謝婉玉正在和她媽說著話。
聽到熟悉的車聲。
謝婉玉猛地站了起來,「媽,暫時別說我在家!」
謝母:「……」
謝婉玉一路小跑,一口氣去了樓上,關了門,關了窗,拉了窗簾。
謝頌年大步進了屋,眉眼間壓著陰沉,神色格外的淩厲冷漠。
謝母感覺到一股撲面而來的陰沉氣息,心裡也不淡定了。
這是……知道童畫的事了?
「頌年,你妹妹的事,你先給她去打聽打聽,怎麼就盯著她一個人舉報?」謝母覺得還是先把自己家的事辦妥了再說其他事。
謝頌年恍若未聞,目光落在桌上另一個副茶杯上。
謝母見他要上樓,且神色不對,急忙道:「我在和你說話,你怎麼回事?你先幫你妹妹把這事解決了!」
謝頌年回頭,冷冷的看著她,眼底是一股子攝人的寒意,「我有什麼妹妹?我有妹妹嗎?」
謝母不高興了,「你這說的什麼話?是不是小童在你面前說了什麼?」
「當時的事……」謝母還想解釋一下,都是誤會,改清楚不就行了?
謝頌年大步上樓,神色疏遠又冷淡,「當時不是你女兒冤枉她,你在旁邊看著嗎?」
語氣中帶著一種諷刺。
謝母追了過去,惱火道:「我是你媽!你怎麼說話的?」
謝頌年已經到了謝婉玉的門口,「謝婉玉!你有本事背著我做這種事,就該有本事當著我的面說清楚!」
謝頌年身形高大挺拔,氣勢陰沉淩厲,光站在門口就有點攝人了。
謝母道:「你這麼兇幹什麼?你們是親兄妹,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清楚的?」
謝頌年目光深沉,「我再問你一句,這門,你是開還是不開?」
屋內還是沒有動靜。
謝母還想說什麼,謝頌年已經一拳頭砸在了房門上,直接把厚厚的房門幹開裂了!
謝婉玉頭皮發麻,雙手捂住口鼻,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出來!
三拳頭下去,謝頌年已經在房門上砸出了一個窟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