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死後,偏執小叔殺瘋了!

第265章 如果我不是他,你會失望嗎

  陳妙看不懂他,也不知道他說的哪句話是真的。

  五年前,也是如此。

  在她以為,他壓根不愛她,隻是把她當做是江韻的替身時,他卻總是會做出一些事情,讓人誤會。

  每每在她要退縮的時候,他卻不肯放手。

  可等到她真的相信他,依賴他的時候,他卻又給她緻命一擊,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傻子,從頭到尾都被算計在内,卻毫不察覺。

  這樣的感覺,陳妙已經受夠了。

  她不想五年後的自己,還要重蹈覆轍。

  而且,對着這樣一個曾經想要她死的男人,她更是一分毫都不敢再信。

  陳妙生氣,“你說這些有意思嗎?蔣祎洲,算我求你了,放過我吧,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更不想提起,也不想跟你有任何交集,你為什麼非要這樣?”

  “就這麼互不打擾彼此的生活,不好嗎?”

  蔣祎洲搖頭,眼眶猩紅,不知是聽進去了,還是壓根沒聽懂,他隻是搖着頭,“我做不到。”

  “都是我的錯……”

  他重複了好幾次這句話。

  陳妙歎氣。

  她跟一個喝醉酒的人,說什麼呢?

  就算說明白了,他酒醒了,能記得嗎?

  陳妙不想再廢話,“起來,我送你回去。”

  她吃力的把他攙扶起來,又喊了外面的服務員幫忙,這才把他挪到了車裡去。

  陳妙送他回小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攙扶到家。

  葉菀菀聽見門外的動靜,開門一看,愣了一下。

  怎麼回事?

  哥哥不是表白嗎?

  為啥嫂子跟蔣祎洲回來了?

  葉菀菀急忙上前幫了一下,“嫂子,我哥呢?他沒跟你在一起嗎?”

  “他沒跟你們在一起嗎?”陳妙累的氣喘。

  “沒啊,他不是跟你一起吃飯嗎?”

  這話,也是陳妙想問的。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了。

  恐怕,葉淮安說四個人吃飯,根本就是幌子。

  他隻約了她。

  想起那滿天煙花,浪漫的餐廳和夜景,陳妙的心裡湧上複雜的情愫,難道,他是要……

  “嫂子?”葉菀菀見她發呆,又喊了一聲。

  “她不是你嫂子!别亂喊!”

  突然,蔣祎洲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把抓住葉菀菀的手腕,吓得葉菀菀一怔,急忙想要甩開,可他握的更緊,“聽清楚了?她不是!”

  蔣祎洲抓着她,“你聽清楚沒?”

  他皺着眉,眼睛裡一股執念,眼神還很吓人,吓得葉菀菀掙紮,“你放開我,放手。”

  陳妙見他這樣,趕緊上前幫忙,可根本就扳不開他的手。

  無奈之下,她試着說了句,“我不是,你快放手。”

  蔣祎洲這才松了手。

  葉菀菀急忙閃開到安全的地方,一看自己手腕都被捏紅了,“真是瘋了。”

  蔣祎洲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又重新倒回沙發上,隻是他臉色慘白,眉頭緊蹙,一手還按在心口處,很難受的樣子。

  “嫂子,他怎麼了?”葉菀菀都發現他不對勁了。

  陳妙的心情沉重,沒好氣道,“自己作死呗。”

  “啊?”

  “不用管他,走,我們回去。”陳妙說着,拉着葉菀菀離開。

  回到對門,葉菀菀觀察她表情,“真不管他?我看他很不舒服的樣子,這網上都說,很多人喝多酒,會猝死吧?”

  葉菀菀這麼一說,陳妙心裡就更不安了。

  他該不是心髒毛病又犯了吧。

  她終究是沒坐住,“你先睡吧,我去看一眼。”

  “哦,有事喊我啊。”葉菀菀倚在門邊喊着,見陳妙去了對面,她才反應過來,咦,我怎麼好像是幫了蔣祎洲,把嫂子送到老虎嘴邊了?

  哎,她這張嘴啊,剛才就不該說那些話。

  葉菀菀回到客廳,又給葉淮安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

  哥哥到底怎麼回事?

  表個白,怎麼還玩失蹤了呢?

  總不能是表白失敗了吧?

  可是,看嫂子剛才的表情,應該是不知道哥哥要表白的事。

  葉菀菀歎氣,她這當妹的,操碎了心。

  ……

  蔣祎洲的臉色很難看,額頭上也都是冷汗,身上更别說了。

  他穿的是黑色的襯衣,因此濕了的地方特别顯眼。

  領口微敞着,脖子上細小的汗珠一顆顆滾入衣服下。

  他呼吸也很重。

  陳妙進屋,就看見他這糟糕的狀态。

  她先是上前摸了下他的額頭,果然是有點發燒。

  這喝了酒,又發燒,還有心髒病史,她可是不敢亂用藥,也不敢再耽擱,當即拿出手機要打120。

  可電話剛撥通,他突然擡手,抓住她的手腕,“不用。”

  “我不用去醫院。”

  他聲音沙啞,“讓我緩一會,就一會……”

  他說着,抓着她的手腕,不松。

  陳妙:“你确定不用去醫院?”

  “嗯。”

  “但你在發燒。”

  “習慣了。”

  “??”

  習慣?

  看來,是心髒出現了排斥?

  還是,出毛病了?

  想到他換了陸可言的心髒,卻不好好的珍惜,反而這麼糟蹋自己,讓自己的身體變得這麼差,陳妙有點生氣。

  可她不知道自己氣什麼。

  氣他不珍惜陸可言那顆心髒嗎?

  還是氣他這麼糟蹋自己身體?

  “你既然換了心髒,就該好好的活下去,更加珍惜自己的身體,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這樣?酒有那麼好喝嗎?非喝不可嗎?”

  “你知不知道,換了心髒,等于是上天給了你重新開始的機會,你為什麼還不注意點?”

  蔣祎洲微擡起眼看她,他眼底猩紅。

  許是夜燈照過來,照入他眼中,好似照亮了他眼中的波光粼粼,讓陳妙有點說不下去了。

  他這是幹嘛?

  一個大男人要在她面前,哭嗎?

  她的話,也沒說得這麼重吧?

  良久,就在陳妙猶豫着要不要緩和下語氣,卻聽見他說,“你懂什麼?”

  “你在怪我,沒有善待他的心髒?”

  “陳妙,從頭到尾,你是不是,在我身上隻看得見陸可言?既如此,那你現在為何不看了?他對你而言,也不重要了嗎?”

  陳妙皺眉,想掙回手離開,他卻更加收緊手上的力度,甚至是将她倏地拉近!

  “你要是知道,我不是他,你會失望嗎?”

  “你真是喝多了,胡言亂語的,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陳妙無語,什麼叫他不是他?

  他本來就不是陸可言啊。

  這人怕是喝糊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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