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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078 時光掩埋的情深(78)

早安,總統大人!
南音音 4103 2025-03-08 14:56

  正這麼想着的時候,她手機一個新的電話沖了進來。

  “錦年,先不說,我有電話進來了。
”景譽道。

  戚錦年還處在激動中,原本想拉着她再好好說些話,但景譽沒再給她這個機會。
要命,一直聊這個話題,她怕破功,會忍不住把自己的心理曆程全和這八卦的丫頭交代清楚了。

  景譽挂了電話,新的電話還在堅持。
是一串陌生的号碼。

  景譽接了貼在耳邊。

  “吃過飯了嗎?
”男人熟悉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過來。
景譽又看了眼屏幕,“這個号碼我沒見過,還以為是哪個病人。

  “這是我的私人号碼,你存下來。
早就想着要把私人号碼給你。

  景譽往樓上自己房間裡走,在床邊的軟塌上坐下,笑問:“是不是以後我再給你打電話,就不用通過莊嚴或者程恩了?
他們最常說的就是讓我等。

  聽到她的笑聲,餘澤堯沉郁的心情也開朗了一些,“隻要你打,這個電話随時都可以接通,不用再等。
除非我有非常重要的會議。

  這像是一個特殊的專線,而她,仿佛就是那個特殊的人。

  景譽問:“你怎麼這時候給我打電話,不會就為了問我有沒有吃晚飯吧?
我剛吃過了,廚房裡做了很多菜,但桌上就隻有我一個人。

  “一會兒我讓莊嚴來接你。

  “現在嗎?
要去哪裡?

  “到了便知道。
外面冷,多穿點。

  結束了通話,景譽換了身衣服。
她聽他的,特意把衣服穿得厚重些。

  沒多久莊嚴就到了。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輛車上坐了兩個保镖。

  景譽問莊嚴他們要去哪,莊嚴也沒說。

  車子一路繞,遠遠的繞到黑沉沉的山林外,莊嚴把車停下,景譽探頭往外看去。
透過幾束強烈的光線,景譽看到一輛熟悉的車正停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車子隐匿在黑夜裡,男人一身深色風衣從車上下來。
他遠遠的看着景譽,即使燈光昏暗,卻也像是清楚的感覺到她也正在看着他似的,他沖她招手,示意她過去。

  景譽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引誘了。
明知道他有多危險,也明知道他們之間不會有未來,可是這一刻的她還是不受控制的一步步朝他走過去。

  懊惱。
卻偏偏别無他法。

  餘澤堯吩咐莊嚴他們,讓他們在原地等着。
而後,領着景譽往山林中走。

  景譽狐疑不解,“大晚上的,我們來這兒做什麼?

  “帶你看稽蘭樹。
”餘澤堯牽着她的手,一步步踩在那落下的枯葉上。
在這樣的夜裡,除了風聲外,就是他們的腳步聲。

  景譽微微擡頭,側目看身邊的男人,又擡頭看着那些黑暗裡搖曳的樹影。
即便那些樹影全部隻剩下荒涼的枝幹,但此刻她竟然覺得有幾分浪漫。

  自己恐怕是真昏了頭了!

  看煙花,看大海,那才叫浪漫。
什麼時候看這樣的落葉,也能叫浪漫了?

  “想什麼?
”餘澤堯見她久久沒出聲,問。

  “為什麼這時候來看稽蘭樹?
晚上也沒光。

  “旁邊是公園,白天這裡全是人。

  景譽感歎的點頭,“也是。
若是白天你帶我出現在這兒,你要有麻煩了。

  餘澤堯側目,眸光深若大海。
他問:“你會怕麻煩嗎?

  景譽心裡一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她竟會覺得他這話裡别有深意。
那種深意,叫她心神蕩漾了下。
但很快又平靜下來,“怕。
我現在麻煩夠多的了,再來一些麻煩我可能真會撐不住了。

  聽到她這話,餘澤堯眼裡似有些失望。
但也是沒說什麼,隻是緊了緊她的手。

  兩個人往林中深處走。

  裡面是一排排稽蘭樹,稽蘭樹耐凍,在這樣寒冷的冬季葉子都落光了,卻還執拗倔強的開着淡淡的白花,散發着輕幽的香味。

  景譽松開餘澤堯的手,獨步走到樹底下,彎身撿起一朵地上的花,回頭看他,“我爸很喜歡稽蘭。
以前我家院子裡,種滿了這些樹,都是我和我爸一起種的。
一到冬天的雨夜,第二天醒來,滿院子都像是鋪滿了雪花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夜裡的原因,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凄清,叫人心憐。

  餘澤堯沉步過去,從後把她抱住了。
在寒冷的風裡,景譽被男人抱了個滿懷,熱氣來襲,她覺得舒服許多,可是,胸腔裡那顆心髒也無法自制的跳得無比的快。

  在這樣靜谧又模糊的環境下,男人貼在她耳邊的灼熱呼吸,越叫人心驚。
她捏着花兒的手不自覺緊繃,隻低聲問:“怎麼了?

  “有件很巧的事——”餘澤堯微微仰首看着那些稽蘭,“這些樹都是以前我和我爸種的。

  景譽覺得驚奇,轉過臉來看他。
因為兩個人靠得太近的緣故,又加上他從稽蘭上收回視線,正轉過臉來看她。
所以,她這一動,她柔軟的唇好巧不巧的貼到了他唇上。

  彼此唇瓣相接,景譽一愣。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兩人之間迅速炸開,撩動着她的心湖。

  男人眸色微深,眼底掠過一絲耀眼的流光。

  景譽率先回神,臉上發燙的想要退開去。

  可是,男人卻是不依,往前一寸,雙唇霸道的含住了她的唇。
她愣了愣,沒動。

  而他就隻是這樣含着她的唇,像是隻是讓她别躲,并沒有把這個吻加深,也不曾吮一下。

  越是這樣僵持,彼此之間的氛圍便越是暧昧。
景譽睫毛扇動了下,隻覺得原本被寒風吹得冰涼的唇,也被他含得滾燙起來。
她渾身發軟,手心冒汗。

  “你第一次主動親我。
”男人終于開口說話。
聲音低沉沙啞,性感到了極點。
他說話間,唇瓣翕動,卻還不放的裹着她的唇。

  景譽從他唇間稍稍掙開些,唇還貼着他的,不曾完全退開。
隻道:“我剛那不算親,我就是不小心。

  餘澤堯笑了一下,笑聲迷人,“那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

  “故意引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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