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125 時光掩埋的情深(125)
景榮目光清冷,“行就行,不行就滾!
”
溫衍之從上而下的看着他,“你睡過女人沒?
”
景榮臉色越發難看,“幹你屁事!
”
“嚣張啊!
這段時間你什麼都沒學會,就學着說髒話了,是吧?
”
“沒聽過近墨者黑嗎?
”溫衍之冷笑,“你的功勞。
”
溫衍之垂首看着他,哂笑一聲,“小處男,你怎麼就那麼可愛?
”
可愛個頭!
“你要真想上我,也得先讓自己好起來。
”溫衍之垂首看着他,“你這副樣子,我就算是躺下讓你上,你恐怕也還上不了。
”
景榮神色微妙的看着他,“你真願意?
”
溫衍之笑開來,“我有說我願意嗎?
”
他笑聲低啞,俯身,輕輕咬了口景榮的耳朵,“等你再好一些,我親自讓你開開葷。
到時候,也許你會喜歡上睡在我下面的感覺。
”
景榮臉上乍紅乍白,最後隻冷幽幽的吐了一個字,“滾!
”
溫衍之心情像是很好,景榮惱羞成怒隻惹的他哈哈大笑。
他最終隻是抽身而起,放過了景榮。
景榮正要起身,結果,那混蛋男人又轉過身來,“以後不準再随便和别的女人約會,惹急了我,現在就拿你開刀!
”
景榮冷笑,“你管好你自己吧!
”
溫衍之長指托住他下颔,将景榮幹淨的臉蛋擡起來。
他認真的看着少年,“景榮,如果你不喜歡我和别的女人約會,隻要你開口,以後就再沒有别的女人!
”
溫衍之的話說得鄭重其事。
又那麼認真。
那眼神像是要看進景榮心底去。
景榮别開臉去,眼睛眨了下,最終,隻是略顯冷淡的道:“那都是你的事,和我無關。
”
溫衍之靜默良久。
一會兒後,手才從他下颔處慢慢松開。
眼裡,彌漫的是層層失望。
他沒有再說一句話,甩上門離開。
景榮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
——————
這一晚上,景譽睡得昏昏沉沉。
她感覺男人抱得他很緊,緊到她連骨頭都隐隐疼起來。
可是,她卻沒有掙紮一下,隻是任男人這樣抱着自己。
這好像是在做夢。
以後也許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唇再次被男人鎖住。
對方吻得深沉,吻到她渾身滾燙,鼻尖泛酸。
她清醒了,卻不敢睜開眼。
怕一睜眼,眼淚就會不争氣的從眼眶裡滑落出來。
男人并沒有在她身上多作糾纏。
這一記深深的吻後,他呼吸沉重的吻住她的額頭。
景譽聽到他低啞的聲音響在耳畔,“到此為止。
早上醒來,我會讓人送你走。
”
她一顫。
這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可是,心卻疼得像是要裂開了似的。
她手指握緊,極力的想要抓住什麼,可是,身邊的男人卻是一刻都沒有逗留,翻身從床上下去。
被子底下,她的手,隻僵硬的握住了滿手的空氣。
緊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聲音:男人穿上了衣服。
門,拉開,又關上。
腳步聲由近及遠,而後,漸漸的消失到聽不見。
景譽的手,這才無力的慢慢握緊,又再松開。
她抓過被子,将自己卷緊,臉深深的埋在被子裡,眼淚終于打濕了床單。
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
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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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外照進來。
這段時間太沉郁了,以至于景譽都沒有察覺到現在天氣已經在慢慢的回溫。
春天來了。
連外面原本枯萎的樹枝也漸漸的添了新的綠色,看起來生機盎然。
她坐在床上,怔忡的看着,提唇一笑。
新的生活開始了,她該要打起精神來。
當初父親跳樓,梁晟毅抛下自己,她被逼入絕境,也到底還是熬過來了。
景譽換上衣服,将别墅簡單的收拾了下,提着行李箱從樓上下來。
司機已經等在廳裡,“景小姐,先生說讓我送你回去。
”
景譽點頭,“好,麻煩了。
”
“行李我來吧。
”司機朝景譽走過去,将行李箱接了過去。
景譽說了聲謝謝,跟在對方身後走出别墅。
外面的風夾帶着陽光一起刮過來,她還是覺得有些清冷。
将衣服合攏了下,上了車。
司機直接将她送到原來她和戚錦年住的房子樓下。
她原本以為這套房子已經被房東租出去了,可是,她才一下車,房東便已經熱情的迎了出來。
“你總算回來了!
我這一上午都在等你來着。
”
景譽一頭霧水,“等我?
”
房東大姐怎麼知道她要回來?
“可不是嘛。
樓上的房子已經給你收拾好了。
前些天有人在這兒住,我怕你覺得不喜歡,就把原來那些家具全換了新的。
你上去看看合适不合适。
你要覺得不合适,咱再換。
”
“大姐,這是什麼情況?
”對方熱情得讓景譽覺得手足無措。
而且,她隻是個普通房客,何至于這麼熱情相待?
她緊接着道:“我手頭上沒那麼錢,所以……”
“說笑了!
你隻管住,還管什麼錢呐!
”
“大姐,你和我把事情說清楚吧。
”
“事實上,昨天就已經有人過來給過錢了。
别說是換家具了,就是你還在我這兒住十年,這房租我也不收你的。
”
房東這樣一說,景譽便明白了。
能來這兒提前安排的,除了他,不會再有别人。
昨天他就派人來了……
所以,這樣的結果,他早就想好了。
想起那個人,景譽心裡多了幾分艱澀。
她沒有再繼續想下去,隻沖房東笑笑,“給你添麻煩了。
那我先上去了。
”
她說着,拎着行李往樓上走。
房東太太趕緊叫了丈夫出來幫她提箱子。
景譽也沒有拒絕。
打開門進去,裡面果然煥然一新。
比之前和錦年住的時候要顯得豪華得多。
景譽重重的籲口氣,無力的躺倒在床上。
手機,開始響。
景譽拿出來看了一眼,是莊嚴的号碼。
她微怔,把手機貼在耳邊。
“景小姐,到了嗎?
”
“嗯,剛到。
”
“您父親已經轉到貝思遠醫院了,您放心,他現在很安全。
”
“謝謝。
”景譽坐起身來,想起什麼,才問:“景榮呢?
景榮現在人怎麼樣了,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