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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647 相擁而眠(2)

早安,總統大人!
南音音 4693 2025-03-08 14:56

  夜枭将車往回開,一路上抽了幾根煙,自己也沒注意。
腦海裡,翻來覆去的身影,讓他越發的胸悶煩躁。

  回到家,門口的人見到他這副樣子,都被吓到了。

  這莫不是被打劫了?

  可是,這還有誰敢打劫先生的?
不想活了不成。

  ……

  納蘭一整個晚上都悶悶不樂的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管阿青怎麼哄她,她都不吭一聲。
人就呆呆的坐在窗戶上,癡癡的看着窗外,等待着那個男人。

  她本以為今晚他是不會再回來了,可是,由遠及近的車燈,卻是讓她眼前一亮。

  這個城堡裡,也就隻有他有權利可以把車開到正門口來。

  原本還呆呆的她,幾乎是立刻就從飄窗上滑了下來。
阿青已經‘咚咚’的往樓上跑,“小姐,你趕緊出來,先生回來了。
一個人,沒有帶白小姐。

  聽到最後那句話,納蘭又松了一口氣。
平順好呼吸,拉開門,走出去。

  樓下,夜枭這會兒剛進來。

  “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傷成這樣了?
”他半裸着的上半身上和臉上全是傷口,連開門的傭人都被吓到。

  “不要緊。
”夜枭進門,往樓上走。
他現在需要洗個澡,沖去心裡的煩躁不安。

  上樓。

  在樓梯上,和納蘭正好遇上。

  “怎麼還沒睡?
”夜枭看她。

  “……我不知道你去哪裡了,擔心,所以……睡不着。
”納蘭有些哀傷的看着他,突然往下走了一步,兩手輕輕圈住他的腰。
她的臉,貼在他胸口上,“我給你打電話,你也沒聽,怕你出什麼事。

  夜枭微怔。

  俯身,看着納蘭那張和某人相似的臉,一時間眉頭鎖得更深。

  那張臉,就像個魔咒一樣在拉扯着他的神經。

  而且……

  現在再仔細看,越發覺得,納蘭和她其實很不一樣。
至少,和現在的白粟葉已經是截然不同。
她那張臉上,更多的是堅毅和倔強,何曾像納蘭這樣在他胸口前服軟?

  就是剛剛沒有打麻藥,疼成那樣,她都不哼一聲。

  “夜枭?
”納蘭見他遲遲沒有說話,不明白的擡起頭來。

  他回神。

  “我沒事,你去睡吧。
”夜枭舒展開眉頭,沒有心情哄她,将她兩手從腰上拉開,“我身上髒,先上去了。

  沒有再停步,更無心去看一眼此刻納蘭失落的樣子,隻留給她一記背影。

  納蘭在身後怔忡的看着,最終,沉沉的歎口氣。

  夜枭對自己,越來越冷漠了……

  正主出現了,所以,她這個替身,根本就再入不了她的眼了,是嗎?

  “小姐。
”阿青擔心的看她一眼。

  納蘭扯扯唇,“我沒事,我先上樓了。

  夜枭進了房間關上門後,她也跟着回去。
阿青歎口氣,“小姐,自從回國以後你就越來越不開心了。
以前多好啊,跟在先生身邊無憂無慮的。
為什麼現在不一樣了呢?

  “怎麼能一樣?
”納蘭輕輕的反問,每一個字都透着難言的苦澀。

  以前,他們之間沒有第三個人。
他一向不近女色,所以,她永遠都不用擔心有任何女人可以從自己身邊搶走夜枭。

  可是,直到白粟葉出現,她才知道,他其實不是不近女色,隻因所有的女色都不敵他心底那朵枯萎的罂粟花……

  而且,枯萎了整整十年……

  【題外話:必須多說一句,别再把我粟葉的名字弄錯了,是罂粟的粟~】

  ……………………

  夜枭洗完澡,裹着浴巾從浴室裡出來,拿着幹毛巾随意的擦着頭發。

  夜已經深了。

  夜色很安甯,沒有一點噪雜的聲音,可是,越是安靜,越讓他心裡不得安甯。
打開電視,調到新聞頻道,可是,始終是心不在焉,心裡像是被什麼拉扯着。

  最終……

  十分鐘後,他放棄抵抗。
扔掉毛巾,換上衣服,去了一趟她的房間後,抓了車鑰匙出門。

  “先生,這麼晚還要出去嗎?
”傭人見他匆匆從樓上下來,連忙問。

  “嗯。
不用給我留門,今晚不會再回來。

  “是。

  他很快的消失在城堡内。

  樓上,納蘭的眼神追随着他的車。
直到他的車燈完全消失在偌大的園子裡,她的眼神也完全暗下去……

  心裡,嫉妒的藤蔓,不受控制的不斷滋長。
越來越長,越來越茂盛,緊緊超繞上她的心尖……

  ……………………

  藥裡的安神效果果然不錯。
一個小時後,白粟葉還是睡着了。

  連護士來查房,也完全不知道。

  更不知道,夜枭會出現在這。

  “夜枭先生。
”護士從裡面退出來,才推開門,差點撞到男人懷裡。
吓得小臉一白,趕緊往後面退去。

  夜枭沒說話,長長的食指在唇上壓了壓,示意她噤聲,以免吵醒裡面的人。

  護士便乖乖的壓低聲音,“白小姐已經睡着了。

  “她現在情況如何?

  “打了消炎藥,暫時沒事。

  “嗯。

  夜枭微微颔首,沒有說什麼,揮揮手讓護士出去了。

  他仔細檢查了下她身上的傷口,見情況還不錯,松了口氣。
想起晚上對她的暴行,神色深了些,他半躺到床上,小心的掀開被子,手從她身上的病服褲子裡伸進去,替她那兒上了藥。
臨出來前,還沒忘記去她的房間把藥膏帶出來,這種舉動,夜枭覺得自己多半是因為愧疚。

  雖然她很可恨,承受一切都是活該的,可是,她畢竟還是個女人,而且,他沒她那麼狠心。

  白粟葉睡得很沉,迷迷糊糊的,也沒有醒過來。
隻手指碰觸到她傷口的時候,她像呓語一樣,輕哼出聲,“疼……”

  那細軟的聲音,是平日裡清醒的時候一定不會有的。

  夜枭隻覺得胸口一震,所有的堅硬棱角,一瞬間就軟了下來。
把她抱過去,靠在自己胸口上,手指輕輕捏着她柔軟的的耳垂,“我輕點……”

  手上的力道,一下子變得輕了許多。

  白粟葉迷糊的‘嗯’出一聲,臉埋在他胸口睡着。

  明知道不可以,可是,夜枭卻沒有再松開她。
合衣躺在床上,竟然就這樣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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