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浪漫青春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軍少寵哭了

第一卷 第118章 禁欲系謝少吻腰殺,又撩又欲!

  “走了,你帶他們回隊,順便熟悉一下環境。

  謝瀾之在褚連英羨慕、嫉妒的目光注視下,緩緩沿階而下。

  男人的背影身姿欣長,被軍裝包裹的精瘦有力腰身挺直,不經意釋放出高不可攀的距離感。

  褚連英沒好氣道:“我就不該來供你差遣,早知道去柳苼那裡混日子了。

  謝瀾之的低笑聲響起:“去了他那,你就被糟蹋了,在大院裡除了我,就屬你武力值最高。

  “那是!
你褚小爺是誰,大院的小霸王!

  被誇了的褚連英,瞬間飄飄然起來,嘴角咧開的弧度很大。

  已經走遠的謝瀾之,清隽面孔露出一抹痞笑。

  大院的小霸王?

  遇事永遠溜得比誰都快,人稱外号飛毛腿。

  謝瀾之先去了謝母所在的那輛私家車,隔着玻璃窗說了幾句話,這才朝他那輛越野車走去。

  秦姝坐在副駕駛,雙眼掃視着圍觀的人群,試圖從中找出可疑分子。

  謝夫人出事,也就在這半個月左右。

  那些早就盯上她的人,說不定就藏身于其中。

  謝瀾之打開車門坐進駕駛位,見秦姝扒着車窗往外看,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

  他沒事人一樣,輕笑地問:“在找什麼呢?

  秦姝剛想說沒什麼,忽然靈光一閃,心底有了個主意。

  她狡黠眼眸微動,抿着唇說:“我今天跟媽出門,總感覺有人在盯着我們。

  謝瀾之剛啟動車準備離開,聞言停下來,雙眉緊緊擰着。

  他口吻嚴肅地問:“你确定?

  秦姝其實就是随便找了個理由。

  不過這件事,總要先引起謝家的注意力。

  以免之後謝夫人真出了事,後悔都來不及了。

  秦姝沒什麼底氣,眼底浮現出一絲心虛,可她還是咬着牙點頭。

  殊不知,她這副模樣落入謝瀾之的眼中,立刻就分辨出來她在說謊。

  甯可說謊,也要找這樣漏洞百出的借口,可見事情有點嚴重。

  謝瀾之經過之前的幾次試探,知道秦姝不會告知他緣由。

  即便如此,這件事已經引起他的警惕心。

  畢竟,秦姝每一次不經意提起的事,事後都帶來意義非凡的影響。

  謝瀾之揉了揉秦姝的頭發,柔聲說:“知道了,我回頭跟爸商量一下,會加強警戒的。

  秦姝笑着點頭,又補了一句:“重點查一查外國面孔。

  “好,都聽你的。

  謝瀾之什麼都沒有問,開車往大院駛去,身後跟着謝家的私家車。

  *

  謝家,卧室。

  “嘶——!

  “輕點!
好疼的——”

  坐在床上的秦姝,露出一截瑩白的腳踝,垂眸去看捧着她玉足的男人。

  謝瀾之單膝跪在地上,眉心緊緊擰着,小心翼翼地取玻璃碎片。

  他嗓音低啞:“阿姝再忍忍,我要把玻璃碎片都取出來。

  “可是好疼。

  坐在床上的秦姝,眼眶泛紅,似水的眼波流轉。

  看着既可憐,又嬌媚的撩人心尖。

  謝瀾之聽着她嬌聲嬌氣的哭腔聲,薄唇緊緊抿着,隻恨之前對那些劫匪下手還是輕了。

  秦姝全身上下都是傷,臉、手、足,回來的路上還說腰也痛。

  謝瀾之深呼一口氣,下手的動作越發輕了。

  過了許久,總算是把腳踝上的傷處理好。

  接下來是臉,手,還有手腕。

  秦姝躺在床上,享受着謝瀾之的照顧,眼底的淚意逐漸褪去。

  沒過多久,她因體力消耗過多,有點犯困了。

  秦姝的眼眸半阖時,一隻溫熱的手,在她肌膚細嫩的脖頸遊走。

  她擡手推了推,嘟囔道:“别鬧,困了。

  謝瀾之眼神陰霾地盯着,她脖頸上被玻璃碎片,劃出的一道很淺的血痕。

  這是秦姝嫁給他後,第一次受這麼多的傷。

  哪怕是兩人同房那晚,他都在極力克制壓抑自己,生怕真傷到了秦姝。

  那幫畜生,就該立刻執行槍決。

  謝瀾之深呼一口氣,斂起眸底的怒意,幫像隻小懶貓一樣的秦姝,輕輕挽起面頰上的發絲。

  他聲音又低又柔:“你睡,我幫你上藥,輕輕的好不好?

  “……嗯。

  過了許久,秦姝聲音懶懶地應了。

  謝瀾之密長眼睫掩住半眸,把眼底的欲念渴望壓下去。

  秦姝仿佛貓咪撒嬌般的柔軟鼻音,都讓他輕易撩撥。

  她簡直就是勾人魂魄的妖精!

  謝瀾之運了運氣,拿起桌上的藥膏,給秦姝脖頸上的血痕抹藥。

  他的動作很輕,生怕會讓淺眠的秦姝驚醒。

  傷都處理完後,謝瀾之起身準備離開,忽然想起秦姝說過腰疼。

  謝瀾之又坐了回去,湊近秦姝的耳邊,輕聲哄道:“阿姝,翻個身。

  “幹嘛啊?

  秦姝紅唇發出軟糯,很有韻味的含糊聲。

  謝瀾之繼續哄:“上藥,很快就好。

  躺在床上的秦姝沒有動,他就開始誘哄:“阿姝乖,翻個身再睡。

  秦姝黛眉輕蹙,被他磨得沒辦法,慢騰騰地翻了個身。

  謝瀾之的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這抹笑意,在看到秦姝腰間的指印後,頓時消影無蹤。

  謝瀾之的眼神一暗,黑眸透露出來的冷冽,幾乎要凝成實體。

  白皙的腰肢上,有一個略粗的手指印,一看就是出自男人之手。

  謝瀾之心底的悔意,直飙頂峰。

  他之前在金店,果然還是下手輕了。

  謝瀾之盯着柔軟纖細,凹凸有緻的側腰,蘸了一下藥膏,指尖輕顫地塗抹在白皙細膩的皮膚上。

  他都沒敢在秦姝的腰上,留下這麼狠的印迹。

  那個畜生,他怎麼敢!

  謝瀾之的臉色鐵青,心疼與醋意如風暴般在他内心肆虐,久久無法平息。

  他翻湧的内心無法克制,導緻下手有點重了。

  “嘶,疼——”秦姝低吟着喊疼。

  謝瀾之立刻慌了手腳,柔聲哄人:“抱歉,我輕點。

  秦姝動了動腰身,就沒動靜了,呼吸也逐漸恢複均勻。

  謝瀾之盯着她仿佛一把柳枝,柔軟婉轉的細腰,視線有點移不開。

  眸光下移,落在略翹而圓的美……臀上,景色愈發奪人心目了。

  謝瀾之收回視線,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然而,在上完藥後,他單膝跪在床沿。

  骨感分明的雙手,箍在秦姝的側腰上,男人的頭顱,緩緩低下。

  他的唇,落在性感小巧的腰窩上。

  一個很輕的吻。

  仿佛僅為蓋一個章,宣誓主權。

  可謝瀾之的肌肉緊繃,弓起的精瘦腰身,跪伏膜拜的姿态,畫面太欲了。

  尤其是秦姝的腰,在敏感地回縮時。

  那份極緻的暧昧氛圍,在空氣中快速蔓延,甜到發膩。

  謝瀾之給秦姝拉了拉衣服,蓋上被子,腳步匆忙地往浴室走去。

  一個小時後。

  謝瀾之再出來時,換了一套比較休閑時尚的運動衣。

  他淨短的碎發半濕,濃顔系的面部輪廓籠罩着一層薄紅,眼尾處也泛起一抹淺紅。

  又撩又欲!

  渾身的荷爾蒙氣息爆棚!

  明明頂着一張禁欲臉,卻超級欲撩,仿佛如行走中的春.藥。

  仔細去看,謝瀾之眼底還殘留着無比攝人,沒有完全褪去的潋滟欲念。

  他随手把毛巾搭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密封文件,一邊看一邊快速平複,身體還殘留的事後熱氣。

  時間緩緩流逝。

  謝瀾之把文件裝入檔案袋,轉過身去看,躺在床上沉睡的秦姝。

  她睡得倒是香,還有點輕微的打呼。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可見她真的累壞了。

  謝瀾之走上前,食指曲起,在秦姝小巧的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

  “過幾天再收拾你。

  男人暗啞嗓音,帶着濃濃的期待。

  *

  謝父的卧室。

  謝瀾之雙腿交疊,坐姿松弛地倚靠在椅背上,神色冷峻而漠然。

  他清冷嗓音不疾不徐地彙報,在金店發生的種種細節。

  謝父知曉妻子跟兒媳橫遭禍事,差點被人欺負了。

  卻不知道過程是如此的驚險,徹底動了怒。

  “反了天了他們!

  “這群人肯定是組織的,查!
查他個底朝天!

  謝瀾之搭在膝上的手指,輕輕敲打着,沉聲道:“已經派人去查了,槍支從哪來的,包括家庭背景都會查出來的。

  謝父點頭:“那就行,最近讓你媽跟你媳婦少出門,年底下比較亂。

  說到這件事,謝瀾之的眉心輕蹙,想起秦姝在車上的那番話。

  他沉吟道:“爸,我想查一查機場外來人口的記錄。

  謝父面露不解:“查這些做什麼?

  “我懷疑有人盯上了媽。

  謝瀾之說這話,不是沒有依據。

  秦姝初到京市,一直跟在他身邊,從沒有接觸過外人。

  她隻是跟媽出了一趟門,就說有人盯上她們了,還直指外國面孔。

  謝瀾之覺得秦姝是在提醒他,他媽很可能有危險。

  謝父也是個老婆奴,一聽事關自己的妻子,臉色不禁沉下來。

  他微眯着眼,沉聲問:“你有什麼依據?

  謝瀾之沒說這事是秦姝提起的,清冷磁性嗓音,淡淡道:“查查外來人員,也沒壞處,圖個安心。

  謝父深深看了他一眼,半晌後:“查查也好。
京市的治安也該提升了,給下面的人都緊緊皮,别到年根底下就松懈。

  “我會的,您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媽。

  “你媽在樓下看阿權,延胡索來了,親自給他取子彈。

  “嗯,知道了。

  秦姝全身都是傷,無法給權叔處理腿傷。

  好在她做了急救止血措施,否則權叔的腿,還真不一定能保住。

  *

  這天,秦姝在陽台藤椅上曬太陽,腳尖一翹一翹的。

  她落在腳墊上的那隻腳踝,露出一道很淺的傷痕,有點刺眼。

  在金店遭遇的驚心動魄經曆,已經過去數天,她腳上的傷,眼看就要消失了。

  倏然,空氣中彌漫而來一股腥臭味。

  “嘔!

  秦姝沒忍住幹嘔,眼眶溢出一層水光。

  坐在對面喝茶的謝夫人,皺着眉問:“這是怎麼了?

  秦姝揉了揉鼻子,“好臭,誰家在炖臭肉?

  謝夫人沒忍住笑了:“咱們院有個徽市的嫂子,應該是她在家做臭鳜魚,你聞不慣這味?

  秦姝不敢深呼吸,軟着聲音說:“是我的問題,嗅覺跟味覺比較敏感。

  “嘔——!

  話剛說完,她又彎腰開始幹嘔。

  謝夫人見她嘔得眼淚都出來了,連忙起身扶着秦姝的胳膊。

  “這麼不舒服?
要不要喝口茶壓一壓?

  秦姝反胃得厲害,說不出話來,揮了揮手拒絕。

  謝夫人見不得她這麼難受,起身走到樓梯口,沖着下面喊。

  “阿花嫂!
把門窗都關上,再去把檀香拿出來,樓上樓下都點了!

  “知咗啦!

  樓下傳來阿花嫂的回應。

  謝夫人回頭見秦姝還在幹嘔,很像她當年懷孕的樣子。

  不過,她也沒多想。

  畢竟兒子絕嗣,秦姝不可能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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