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重生再嫁皇胄,我隻想亂帝心奪鳳位

第一卷 第268章 蘇家隻是謝觞的開胃菜,蘇大将軍被罰

  皇帝聽後,滿頭黑線,“把蘇德海弄醒。”

  “是。”謝觞命人提了幾大桶水澆在蘇德海的身上。

  很快,蘇德海也睡醒了,他見自己已經到了皇帝面前,翻身就爬了起來,此時他被淋成了落湯雞。

  “皇上?臣這是在哪裡?發生什麼事了?”蘇德海跪在地上。

  皇上朝蘇将軍問道,“蘇愛卿感覺還好吧!你還記得在太子府上發生的事情嗎?”這是喝了多少酒。

  蘇德海腦子裡有些印象,他一邊喝酒,一邊觀看舞姬跳舞,越到後面,他越覺得舞姬身姿輕盈妙曼,他身上燥熱難忍,隻覺得舞姬們在有意勾引,然後他就進入舞池和她們一起跳舞,越跳越興奮,不可自拔的亢奮在心底升起,那種感覺飄飄欲仙,回味無窮。

  見他發呆,皇上又道,“蘇愛卿……”

  “啟禀皇上,臣記不清楚了,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嗎?”其實他早就被蘇炫弄醒了,在路上時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是蘇炫讓他繼續裝醉,醉酒發生的這一切,皇上也不會過重的處罰。

  朱禦史又道,“本官當時也在場,親眼看見蘇将軍跑到舞池中輕薄舞姬,大臣們也看見了,蘇将軍一句記不清楚了就想搪塞過去?”

  “啊!有這回事嗎?本将軍喝醉了,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蘇德海咬死都是這句話。

  “蘇德海。”皇帝怒喝一聲,“你可知罪。”

  “臣冤枉啊,臣無心的,臣喝醉了酒喝糊塗了。”蘇德海連忙跪在地上,“臣喝醉了,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廷尉何在。”皇帝厲聲道。

  “臣在。”陸勻膽子都要吓破了。

  皇帝道,“按大周律法朝中官員德行有虧該以何罪論處。”

  “回禀皇上,按大周律,官員道德品行有損,視情節可罷免官職或者罰扣俸祿,流放,監禁,甚至情節嚴重造成嚴重後果的可判處死刑……”陸勻徐徐道來。

  蘇德海一聽,連忙道,“陛下,臣真的是喝醉了,臣什麼都不知道,臣冤枉啊!”

  蘇炫也立不住了,跪在皇上面前,“啟禀陛下,臣的父親當時神志不清,臣懷疑他被人下藥了才會做出那些荒唐行徑,望陛下明查。”

  “簡直胡言亂語,本官也在太子府喝酒,怎麼沒有人對本官下藥。”唐尚書也道,“分明就是蘇大将軍喝了酒管不住自己差點鑄成大錯,若不是被攔着,他脫了衣裳褲子就要将舞姬推倒了,臣等都看到了,他根本不像被人下藥的樣子,分明就是老不知羞,恬不知恥。”

  “蘇少将軍說你父親被人下藥,你可拿出證據出來,甚至找出下藥的人來。”唐尚書道。

  蘇炫一時間啞口無言,他的确沒有證據,甚至連查找證據的時間都沒有,是誰要害父親,這一次不可能是江鳳華,因為她在生孩子。

  那日太子送了吳長壽的屍體到蘇府警告,今天又讓父親在宴會上發瘋,難道真的是太子做的?他要開始對付蘇家了。

  看來這次父親是在劫難逃了。

  他跪在地上,捏緊了手指,謝觞的太子之位還沒有坐穩就敢打蘇家的主意,他以為做了太子就真的永遠不會被人替換嗎?

  蘇炫恨極了這種無力感,隻感覺被人宰割,他要做那個宰割别人的劊子手,而不是要做受宰割者。

  蘇氏一族為謝家守國門,他卻敢陰父親。

  謝觞,你給本将軍等着瞧,本将軍要你求本将軍的那一天,你以為打退了胡族,你就可以安枕無憂了嗎?

  其實謝觞早就找到了人去邊塞頂替蘇家的位置,他不過是要一個契機,就能讓人上任。

  謝觞和江鳳華的想法不謀而合,他這是要逼蘇炫造反,這樣他對蘇家出手才能出師有名。

  他才能給将士和百姓一個合理的交代。

  隻聽皇上道,“蘇德海,朕扣發你俸祿一年,罰你在盛京蘇宅一年面壁思過,期滿再回邊塞上任,這段時間你就留在府中修身養性,你可有異議。”

  蘇德海道,“啟禀皇上,臣還要回邊塞操練士兵,臣放下不邊塞事務,邊塞也離不開臣啊!”他是舍不得他的鴛鴦池和池中的美人,回了盛京幾個月,他早就按耐不住,像是瘾犯了一樣。

  謝觞道,“啟禀父皇,蘇将軍在盛京期間,邊塞事務的确需要一個得力的人去主持大局,兒臣推薦西效營的彭飛将軍去邊塞暫代其職,彭将軍雖然年輕,但是此次彭将軍随兒臣擊退胡族蠻夷,功不可沒,能力非凡。”

  皇上思慮再三,哪裡不知道太子想要做什麼,他想要慢慢瓦解蘇家的勢力。

  “蘇炫聽令。”皇上道。

  “朕命你暫代你父親之職,替朕守好邊塞。”觞兒太急着安插人進去隻會适得其反。

  “臣遵旨。”沒想到因禍得福,皇上還是畏懼蘇家的,根本不可能讓太子動蘇家。

  謝觞盯着皇上,眸光裡射出一絲寒意。

  隻聽蘇炫道,“太子殿下如果真的很欣賞彭将軍,臣可以讓他去邊塞做個副将,畢竟像彭将軍這樣的人才留在盛京城操練新兵實在可惜了。”蘇炫道。

  “自聖祖帝在位時,蘇老将軍就替大周守着國門,抵禦外敵,勞苦功高,孤敬重之,蘇大将軍德行有虧,污了蘇老将軍的聖名,不過蘇少将軍有其祖父之英雄氣概,孤在此恭賀蘇少将軍得大将軍之位,将軍此去可要好好守護國門,孤方無後顧之憂。”謝觞眸光深邃,聲音冷沉,氣勢逼人。

  蘇炫愣怔,緊接着他恭敬道,“臣惶恐,但臣定不辱使命。”

  -

  送走了大臣們,皇帝将謝觞單獨留了下來,沉聲道,“太子還是棋差一招啊!”

  “若不是父皇拖兒臣的後腿,兒臣的這招棋未必會輸。”謝觞沉聲道。

  “這招棋朕不是沒有走過,屢次試探都是一招險棋。”皇帝臉色晦暗不明,“你要知道,蘇家在邊塞已經幾十年了,勢力早已經根深蒂固,根本很難插入進去,以前朕就安插過人,到那裡任命的官員都是九死一生,以各種理由不能勝任,或死,或傷,或病。”

  謝觞冷聲道,“即便如此,兒臣就不信咱們皇族還能讓蘇家牽着鼻子走。”

  皇帝冷笑道,“攘外必先安内,朕給你争取了一年的時間,就看你這一年能做出什麼成績了。”

  謝觞眼睛亮了,“父皇你是故意的。”

  “朕累了,朕也沒有這個精力了,朕要補覺,早朝就由你去主持吧。”皇帝丢下一句就朝内殿走了。

  謝觞心中洶湧,高聲道,“謝父皇,兒臣先告退了。”

  太子走後,曹總管親自伺候皇上睡下,他見皇帝嘴角含笑,道,“太子真是長大了啊!奴才瞧他做太子熱血沸騰的。”

  “觞兒一直盯着蘇家不放,似乎是真的要動蘇家了,當初他和蘇家的女兒打得熱火朝天,哼!朕還以為他會被蘇家的女人迷得昏了頭。”皇帝覺得蘇家隻是謝觞的開胃菜。

  “當初皇上不讓太子娶蘇婷婉為正王妃,不也是防備着蘇家的勢力壯大,民間有句俗話,姜還是老的辣,太子還年輕,自然沒有陛下思慮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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