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等了一夜
其實秦森單獨找靜曉聊過。
那丫頭的心思重得很,心結怎麼也打不開。
無論怎麼勸她,她都不肯接受柯以楠。
為這事,秦森也是挺操心的。
挂斷電話,心系着柯以楠和靜曉的事情,秦森吃飯的心情,突然沒了。
夜裡。
一個多禮拜沒見到爸爸的安安,非要枕着爸爸的手臂睡覺。
一雙肉乎乎的小手,還緊緊摟着爸爸的脖子。
親親爸爸的臉蛋,“爸爸,安安好想你哦,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
聲音又軟又萌。
商陸眼裡滿是溺寵,“爸爸也很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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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
”安安指了指自己的臉蛋。
商陸迎上去,親了親安安的臉蛋,又越過安安,親了親喬荞的臉蛋,“也親親媽媽。
”
安安一直纏着商陸,非要睡在爸爸和媽媽的中間。
商陸也耐心地給安安講了許多故事。
也許是好些天沒見到爸爸了,平日裡睡得很早的安安,硬是和爸爸聊到了十一點多,這才打哈欠。
沒過一會兒,實在是撐不住了。
長長的睫毛眨呀眨呀,好想再睜大眼睛,繼續跟爸爸聊天,但還是困意濃濃的睡着了。
即使是睡着了,胖乎乎的手臂也是抱着商陸的脖子的。
商陸小心翼翼拿開那胖乎乎的小手。
“睡着了嗎?
”喬荞小聲問。
商陸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噓!
”
生怕把安安吵醒了。
等把安安抱到沙發上,守了她幾分鐘,确定她真的睡沉了,商陸才重新回到喬荞的身邊。
已經快要夜裡十二點了。
喬荞一直等着商陸,有些困了,這會兒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不是說想要二胎?
”商陸捏捏她的鼻子。
聽到二胎兩個字,喬荞睡意全無。
突然興奮起來,“二胎的事情,你現在這麼積極嗎?
”
安安想要弟弟妹妹。
喬荞更是喜歡孩子,喜歡家裡熱熱鬧鬧。
他總不能還像以前一樣,自己一個人說了算。
那樣真的太獨斷了。
這會兒,興奮的喬荞,已經把商陸推倒在了床上的靠背上。
左腿擡起來,跨上去。
“剛好今天晚上是我的排卵期哎!
”喬荞的聲音又甜又軟,“我們開始吧。
”
商陸忽然覺得,是不是因為要懷二胎,她才來了興緻。
沒提到二胎前,她剛剛還困得打哈欠了。
忽然有些失落,“難道除了懷二胎,你就一點也不想我?
”
“想你,也想懷二胎。
”商陸的睡袍,被她往肩下褪掉。
露出商陸小麥色的胸肌。
一塊一塊的,勁瘦分明。
“想我多一點,還是想二胎多一點?
”商陸力道很大。
微微一翻身,已将懷前人兒壓在身下。
清輝似霜的月色中,兩人四目相纏。
喬荞纏上商陸的脖子,“都想。
”
夜色裡,兩人似漆似膠。
末了。
已是深夜。
商陸抱着喬荞去洗了個澡出來。
剛剛躺回去,秦森發來微信:哈哈,商陸,我今天一個小時零五分鐘,當年雄風還在。
商陸有些想吐槽。
這個男人,這種事情這麼愛分享?
不過他這個好兄弟,就喜歡跟他分享這些不能對外聊的話題。
可能連柯以楠,秦森都不會跟他說這些。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榮幸?
喬荞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福袋,剛好看到手機裡的聊天内容,不由笑了笑,“秦森要不要這麼可愛啊,每次都要跟你分享。
”
“不管他,你手裡拿的什麼。
”他問。
喬荞把福袋拉開,從裡面掏出一塊玉觀音,“以前送你的那塊玉觀音,不是摔碎了嗎。
雖然你後來鑲好了,但是總是覺得不太吉利。
所以那天我和薇薇又特意去求了一塊,開過光的。
”
商陸珍惜地接過來,戴起來,“我以後都不取下來了。
”
“嗯,保平安!
”喬荞點點頭。
商陸把她攬過來,和她一起枕在枕頭上,“你相信這些嗎?
”
“以前隻是圖個心理安慰。
”喬荞擡起頭來,“商陸,上次那個張關長把薇薇綁了,我們遇到的事情好玄乎。
”
那還是她和商陸離婚後的事情。
薇薇被張關長綁去了爛尾樓。
聽說那棟樓動工時,就出了故事。
找高人看了看,說是建在反弓煞的位置上,必定會出大事。
後來沒建成,老闆資金鍊斷了,欠了很多賬務,跳樓死了。
樓盤成了爛尾樓。
一直鬧鬼,一直出事。
當時她去救薇薇,兩個人差點被張關長那個了……
情急之下,她們聽到一聲尖叫。
再睜開眼,張關長和旁邊的人不見了,隻剩下一個黃毛。
趁黃毛去找張關長時,她們才僥幸逃脫。
第二天,聽說張關長跳樓身亡了,她們倆還被請去錄了口供。
喬荞後來也問了商陸,是不是她在暗中幫她們。
但商陸說沒有。
喬荞又特地問了一遍,“商陸,那個時候,你真的沒有在暗中幫我們嗎?
”
“喬荞,那個時候我很狠心,沒有及時保護你們,我現在想想後怕。
”當時,商陸真的不知情,後來才知道。
現在想想,那一次,他差點失去喬荞。
他多渾蛋啊!
喬荞已經釋懷了,“那這麼說來,張關長的死,還真是很玄乎呢。
”
鬼神之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甯願多個信仰吧。
喬荞又說,“商陸,這塊玉觀音,你一定要時時刻刻戴着。
我三叩九拜,拜了九九八十一組,一邊拜,一邊念無量壽經,誠心誠意求來的,肯定能保你平安。
”
夜色的另一頭。
柯以楠等在蘇靜曉的星月湖别墅外。
這一等,等到了天亮。
陳星推着蘇靜曉的輪椅,從别墅裡走出來時,看到柯以楠倚在賓利車前,打着盹。
大約是聽聞了動靜聲響,柯以楠忙睜開眼睛。
見到蘇靜曉坐在輪椅裡,被陳星推過來,柯以楠忙爬起來,眼裡的倦意與疲憊瞬間不在,卻難掩那清晰可見的紅血絲。
他忙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沖蘇靜曉笑了笑,“靜曉,你起來了?
”
“你在這裡等了一夜?
”蘇靜曉心裡很不是滋味,仿佛被綁在道德的繩索上炙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