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差點穿幫
喬荞莫名的覺得奇怪。
這秦先生對她的關切,超乎尋常了吧?
她與秦先生隻不過見過兩面,吃過一頓飯而已,怎麼對她就如此關切了?
在秦森确定喬荞隻是額頭上有些皮外傷以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要不然,遠在倫敦的那一位,怕是又會丢下手上的大事,直接飛回鵬城。
秦森忙給商陸發了一條微信:放心啊,你媳婦隻是額頭上有點皮外傷,她車禍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就别提前回來了,把事情辦好再回來。
否則,商陸要是提前回來了,那些事情又要留給他去擦屁股。
他又得飛一次倫敦。
到時候,他家靜娴又會因為他沒有陪她,而生他的氣。
他又得想盡各種辦法去哄。
所以啊,秦森覺得,幫商陸處理好他的家事,照顧好他的媳婦,等于是給自己解決掉了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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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那個開布加迪跑車的黃毛小夥,走上來。
原本的恣意傲慢、嚣張跋扈和目中無人,在看到秦森的正面後,瞬間消失得蕩然無存。
又立即變了一副讨好的嘴臉。
“秦少,是您啊,真是巧了,上個高架橋都能碰到您。
”
秦森對黃毛小夥,沒有印象。
“你誰啊?
”
“秦少,您忘了啊,我是陳東河的兒子。
上次您和我父親還一起吃過飯來着。
”
“陳東河?
”
“就是東河集團,上次那個新能源的項目,我父親還讓我給過您方案的。
”
秦森隐隐約約想起來了,點點頭道,“記起來了。
不過這是怎麼回事?
”
秦森指的是車禍的事情。
他又說,“喬荞是我自家的妹子,是你在前面擋了道,讓我妹子撞上了?
”
黃毛小子立即變了一副讨好的嘴臉,對喬荞各種道歉。
“喬小姐,是吧?
”
“實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是自家人。
”
“是,是,是,是我不會開車,是我踩了刹車,才讓你撞上來的。
”
“真是抱歉。
”
“喬小姐,您看,您這車,我給您拖去修,修完了,我再給您送回去,您看行吧?
”
呵!
喬荞心裡一聲冷笑。
這人啊,真是勢力。
來了個更有錢更有勢力的秦先生,這黃毛小夥就立即變得一副低聲下氣的讨好樣子。
開口閉口一個“您,您,您。
”
剛才還一口一個狗眼狗嘴的。
她今天也就是沾了秦先生的光。
見她皺眉,黃毛小夥趕緊道歉,“喬小姐,剛才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擡貴手,高擡貴手。
”
喬荞冷聲,“你這話我可受不起。
是我撞了你的車,該我賠,我就賠。
”
黃毛小夥要哭了,“别,别,别,要不是我眼瞎了,非把車子開您前面,您也不會撞上來。
我哪敢讓您賠。
您的車,我保證一天之内給您修好,再給您還回去。
”
秦森出面,“喬小姐,讓他修吧。
你額頭受傷了,我帶你去看看。
”
喬荞額頭确實受傷了。
她觸手一摸,手上沾了不少的血迹。
破皮的地方,也有些疼。
在秦森的再三勸說下,她坐上了秦森的那輛西爾伯特跑車。
一般的賓利、勞斯萊斯、邁巴赫,喬荞是知道的。
但這輛西爾伯特,喬荞沒見過。
她特意搜了下車标。
遁牌的鑽石車标,西爾伯特,幾千萬一輛的跑車?
貧窮真是限制了她的想象。
她以為最貴的車也就是上千萬的賓利和勞斯萊斯了。
沒想到還有幾千萬一輛的西爾伯特。
也難怪剛剛黃毛小夥見到秦先生時,一改嘴臉,變得那般阿谀奉承。
“秦先生,今天真多虧了你,真的很謝謝你。
”
“嗨!
”秦森開着車,“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你沒事就好。
”
自己人?
什麼時候成了自己人了?
喬荞總覺得秦先生對她太熱情,太關切了。
怪怪的。
“秦先生,一會兒到了深南路,那邊有家醫院,你在那裡把我放下來就行了。
”
“那怎麼行,怎麼能讓你自己去醫院。
”
“不敢太麻煩你。
”
“喬小姐,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
這樣吧,以後我叫你喬荞,也不叫你喬小姐了,倒顯得我自己見外了。
以後你就把我當大哥一樣。
”
“秦先生,我很好奇。
你我身份懸殊如此之大,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我身上應該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為什麼你對我這麼關心照顧?
”
“……”一時半會兒,秦森答不上來了。
喬荞幹脆利落道,“秦先生,要不你直接告訴我,我對你是不是有什麼價值吧。
要不然,我老是覺得不踏實。
”
秦森答不上話,“……”
聰明人就是不一樣。
竟然知道他接近她,目的不一般。
可是他總不能直接告訴喬荞,商陸是他的好兄弟吧。
秦森硬着頭皮解釋,“喬荞,你想太多了。
我今天真的隻是剛好路過,看到你撞了車站在高架橋上,才下來看看的。
對我來說,這隻是舉手之勞。
”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轉念一想,這對秦先生來說,也确實隻是舉手之勞。
喬荞這才,放下了戒備心,“好吧,是我多疑了,抱歉,秦先生。
”
他們這些站在權勢頂端的人,也确實很牛b。
一句話,一個面子,一個眼神,就可以解決一樁他們普通人可能要傾家蕩産,才能解決的事情。
如果不是秦先生出面,她今天真的可能會賠得傾家蕩産。
“秦先生,謝謝你。
今天有你出面,免了我傾家蕩産之災。
日後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我肯定會兩肋插刀。
”
不過,像秦先生這種有錢人,應該也不會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吧。
秦森卻趕緊接了話,“這可是你說的。
我記住了啊。
”
日後他可能還真需要喬荞幫忙。
因為商陸那個剝削家,很難商量,很難說話。
以後有喬荞當說客,就容易多了。
秦森沒有把喬荞帶去醫院。
而是帶她到了商氏集團的總部大廈,讓她呆在他的辦公室,“喬荞,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叫醫務室的醫生過來,給你處理一下你額頭上的傷口。
”
“其實我可以自己去醫院的,這樣太麻煩你了。
”
“不麻煩,你自己去醫院,還要挂号排隊,更麻煩。
我也就是舉手之勞。
”
“真是麻煩你了。
”
“你等我一下,馬上。
”
她其實是想自己去醫院的,但他直接把她帶來了他的公司。
秦森走出去,喬荞坐在沙發上等了一小會兒。
實在無聊,她起身随便看了看。
秦先生的辦公室,寬敞明亮,視野極好。
辦公桌上,擺着兩個相框,一個是秦先生與妻子蘇靜娴的合照。
蘇靜娴,喬荞是見過一面的。
另一個相框,是秦生與商陸的合照。
喬荞打量了一會兒秦森與蘇靜的合照,目光正要投向另一個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