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不如在别的方面努努力
“我隻是眼睛有些不舒服。
”
宴文洲攥住孟鶴川剛剛攥過的地方,微微用力,餘薇疼得皺起眉心。
孟鶴川上前一步,“放開薇薇!
”
宴文洲笑了一聲,把餘薇摟進懷裡。
餘薇掙紮了一下,宴文洲将她抱得更緊,低頭看她,“她是我老婆,你讓我放開她!
孟大律師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
“既然你知道她是你老婆,就應該好好珍惜她,而不是一直折磨她!
”
“孟大律師就算沒結過婚,應該也交過女朋友。
”宴文洲嘴角噙着笑,眼神卻愈發的冰冷,“誰告訴你這是折磨,難道薇薇沒告訴你,這是我跟她之間的情趣?
”
孟鶴川氣得握緊拳頭,想要上前。
餘薇忽然踮起腳尖吻住宴文洲的唇瓣,眼神中帶着幾分祈求,“宴文洲,我們回家,好嗎?
”
宴文洲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他攬住餘薇的腰肢,看向孟鶴川,“下次,孟律師的手如果再伸得這麼長,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
孟鶴川站在原地,緊握的拳頭一點點松開。
從餐館出來,餘薇總算松了口氣。
宴文洲從她手上拿過車鑰匙,把車子開了過來。
餘薇坐進副駕駛,“你的胳膊……”
“死不了。
”
宴文洲啟動車子,冷着臉,将車子開回别墅。
兩個人都沒吃多少東西,餘薇主動去了小廚房,煮了兩碗面。
宴文洲看着她沉靜的小臉兒,忽然拽住她的手,将人抱在腿上,餘薇掙紮了下,“宴文洲,你還沒鬧夠嗎?
”
“我鬧?
”宴文洲冷笑了一聲,“餘薇,你最近膽子真是越來越大!
跟别的男人纏纏綿綿,回家還要給我臉色看?
”
餘薇沉默了一會兒,“我跟他隻是正常談話。
”
“談什麼?
談你跟我的婚姻生活有多不幸福?
好讓他再為你打抱不平?
”宴文洲捏住她的下巴,咬牙道:“結婚三年,我到底哪裡虧待了你?
”
餘薇疼得小臉兒皺成一團。
平心而論,在物質生活上,他确實沒有虧待過她,當初結婚的時候,宴家給餘家的彩禮也并沒有因為兩家的不對等而虧待半分。
可是……
“宴文洲,你覺得我們這三年的婚姻關系正常嗎?
”餘薇目光平靜地看着他,“我是你老婆,不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
”
宴文洲看着她的眼睛,自嘲一笑,寵物?
有哪個人會為寵物拼命?
“我在你眼裡又是什麼?
”宴文洲撫摸着她的臉頰,“不管你是李太太,王太太,或者陳太太,你都一樣可以這樣大方得體,你要的也不過是我宴文洲身上的這個宴字!
”
“我……”餘薇想要解釋,唇瓣卻被吻住。
宴文洲将她抱起,餘薇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宴文洲……”
“怎麼,孟鶴川回來了,連碰都不想讓我碰了?
”
“面還沒吃。
”
“你與其做面讨好我,讓我不要去為難孟鶴川,倒不如在别的方面努努力。
”
“我沒有讨好你。
”
宴文洲冷笑了一聲,把人抱回卧室。
餘薇沒再掙紮,既害怕惹怒了他,他變本加厲,對肚子裡的寶寶造成傷害,又害怕他聯想到孟鶴川身上,為别人造成困擾。
餘薇的配合讓宴文洲更加生氣。
她還真要為了孟鶴川獻身不成?
宴文洲直接把人抱進了浴室,餘薇想到那晚被他洗澡的記憶,掙紮了一下,“宴文洲,你的胳膊還受着傷,不能碰水。
”
“真難得你還記得。
”
“去床上行嗎?
”
“急什麼?
”宴文洲把人放到浴池邊,“你身上都是難聞的味道,我先幫你洗一洗。
”
她身上有什麼難聞的味道?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
餘薇又羞又惱,“我自己洗!
”
“那我幫你脫。
”
餘薇擋住他的手,腦海裡都是那晚混亂的記憶,她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起來。
唇瓣被吻住,餘薇不得不仰起頭。
他的吻難得的溫柔,餘薇不由地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難得地配合他,希望他能打消幫她洗澡的念頭。
浴室裡的溫度越來越高。
宴文洲的手撐在浴池邊,将她圈在懷裡。
餘薇衣衫半褪,水眸中染着幾分情欲。
看着她被吻得嫣紅的唇瓣,宴文洲俯身在她耳邊問:“宴太太,我們現在算不算正常的夫妻關系?
”
餘薇回過神,想要躲。
宴文洲繼續道:“孟鶴川如果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一定不會想為你打抱不平。
”
“宴文洲!
”
“當然,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你這個樣子!
”宴文洲再次吻住她的唇瓣。
餘薇想要推開他,卻動不了他分毫,摸到他傷口上的潮濕,餘薇想要開口卻一直沒有機會。
……
宴文洲顧念她身體才剛恢複,難得的溫柔,隻不過結束後,他胳膊上的傷口再次崩開。
餘薇穿着睡衣,幫他将傷口重新清理,上藥,包紮。
處理完之後,肚子餓得厲害,餘薇下了樓。
她将早就冷掉的面處理掉,重新拿了面下鍋。
宴文洲從背後抱住她,餘薇的身體有些僵硬,“你吃嗎?
”
“老婆親手煮的面,當然要吃。
”宴文洲又将她抱緊了一些,聞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你以前有沒有給孟鶴川煮過面吃?
”
餘薇手上的動作頓了下,“沒有。
”
以前她肚子餓的時候,都是鶴川哥煮東西給她吃,在他眼裡,她永遠都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小孩子。
“你在想什麼?
”察覺到她的分心,宴文洲在她耳後落下一個吻。
餘薇敏感地躲了下,她轉過身,想要将他推開,“你能去外面等嗎?
”
宴文洲将手撐在她身後的台面上,看着她的眼睛,“不能。
”
餘薇見推不開他,想要轉身,宴文洲卻低頭吻住她的唇瓣,餘薇想要後退卻無處可退。
“面……”
宴文洲關上火,然後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專心點兒。
”
餘薇并不想專心,隻想吃面。
宴文洲察覺到她的敷衍,故意吻得更加深入。
“嗡嗡嗡……”
手機震動起來。
宴文洲終于松開她,一隻手卻霸道地将她固定在懷裡。
接通電話,王舒曼着急的聲音傳了過來,“文洲,算大伯母求求你,你來醫院看看思雅好不好?
從你走之後,她不吃不喝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