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溫總要訂婚了
“你認為我跟他在一起,是因為他是明星?
”阮芹的話讓前女友受到了羞辱,“如果我在乎他的明星身份,我會選擇跟他分手?
”
“那你能接受他失去明星光環,每天朝九晚五賺來的錢剛好夠生活花銷?
”貧賤夫妻百事哀。
阮芹雖沒有經曆過婚姻,但清楚錢不是萬能的,卻不能沒有錢,“我們已經過了有情飲水飽的年紀。
”
“我跟他在一起,隻是單純地喜歡他那個人,無關其他。
”前女友低下頭,手輕撚床單,“分手前,我有夢想,有追求。
覺得有朝一日,我可以跟他在頂峰相見。
車禍後,我失去了追求夢想的資格。
人也變得膽小起來,一眼看不到他,就沒有安全感。
”
“你不用懷疑他對你的感情。
”
章回對她用情至深,我身為局外人感受得十分真切。
我格外贊同阮芹的話,不自覺地輕點下頭。
前女友自嘲一笑,“可能是覺得自己一無所有,能抓住的隻有他了。
”
“你還那麼年輕,一切皆有可能。
怎麼可能一無所有。
”阮芹看向病床,“我可以坐下嗎?
”
“可以。
”前女友想要移動身子,腿被固定住,沒有辦法動彈。
她為了掩飾窘狀,低頭整理身上的被子。
阮芹在床邊坐下,“我是地獄開局,都鼓起勇氣跟命運搏一搏。
你隻是出了一場車禍,等身體康複了,一切都會好轉。
”
“我已經不能再從事舞蹈行業。
”
“奇迹是人創造的。
”阮芹說完,眼含鼓勵地看着病床上,日益憔悴的人,“我們做最壞的打算,今後無法跳舞,我們可以做跟舞蹈有關的行業。
一條路被堵死,我們可以走另一條。
就算眼前沒有路,我們也可以自己走出一條。
”
“自己走出一條路?
”
阮芹點了下頭,“人生那麼那麼漫長,我們需要有面對困難的勇氣,克服它,腳下就是康莊大道。
”
阮芹的一番話,讓被傷痛折磨的人兒臉上煥發出光彩。
未幾,光彩消失,多了幾分對未來生活的擔憂。
“我從小除了學習,就是練習舞蹈。
舞蹈是我生命的全部。
”
“你的生命裡還有章回,有親人,有朋友,有想要去的遠方,喜歡吃的食物……”
“你很會安慰人。
”
前女友的臉上露出久違的笑。
“我這是經常安慰自己,總結出來的經驗。
”
“你以後能經常來看我嗎?
”
“恐怕不行。
”
前女友臉上滿是失望。
阮芹解釋,“我是怕章回覺得我居心不良。
”
“你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會居心不良?
他敢這麼想你,我罰他去病房外待着。
”
“一言為定。
”
“……”前女友:“跟你說會話,我心情好多了。
”
“我借着章回女朋友的身份進入娛樂圈,最近工作忙,能空下來的時間不多。
我會盡量多抽出點時間,來醫院看你。
”
“如果在章回提議官宣戀情時,我沒有做逃兵,現在的我應該也是忙碌的。
”
“等你身體康複,他女朋友的位子還是你的。
”
阮芹語氣真誠。
“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
”
“你想象中的我是情敵模樣。
”
阮芹一語道破。
前女友有些不好意思說:“我會勸說章回去工作。
”
“也隻有你能勸得動他了。
他再繼續待在醫院,他的經紀人就抑郁了。
”
“是我給大家添麻煩了。
”
“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有錯?
錯的都是不懂事的男人。
”
阮芹跟前女友的交談輕松愉快,她收到經紀人章回已離開醫生辦公室的消息後,跟前女友道别離開。
等我跟阮芹來到樓梯口,章回剛好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
他急匆匆地來到病房前,在進門前,收回手,從兜裡掏出包煙,去吸煙區抽煙。
我腦中閃過溫叙言那日送我回家後,抽煙的畫面,小聲嘀咕說:“男生遇到事情都喜歡抽煙?
”
阮芹壓低聲音,“他們隻是找了個借口抽煙。
”
“還得是你!
見解精準獨到!
”
為了不被章回撞見,我跟阮芹走步梯到了下一層,搭乘電梯離開住院部。
阮芹下午有個通告,我把她送到市中心的車展中心後,給狗子和二五買了玩具和狗糧後回家。
翌日,章回進組的消息登上熱搜榜。
他是個耙耳朵,對前女友言聽計從。
他出來營業後,阮芹的熱度和讨論度也随之飙升。
她最近曝光度極高,除了綜藝、短劇、通告外,還接了兩個雜志封面,資源羨煞娛樂圈一衆新人。
阮芹憑借一張純天然的臉,在娛樂圈裡刷了一波存在感後,逐漸減少曝光度。
她要磨煉自己的演技,争取在短時間内提高演技。
她跟章回解除捆綁關系是遲早的事,她必須在宣布分手前,有自己的作品。
阮芹有自己的事業規劃,我無需擔心,一頭紮進自己的事業裡,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一晃半個月過去,臻言有了新的投資項目,我跟溫叙言去國外考察一番,剛回到國内,就聽到一個炸裂的消息,溫叙言要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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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時間,我跟溫叙言形影不離,從未聽到他提起訂婚的事。
是同名同姓?
我再次看向新聞标題--臻言總裁溫叙言……
我邊看報紙,邊說:“報紙上說你要訂婚了,你未婚妻是誰?
”
報紙經常報道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我語氣裡的帶着幾分調侃。
“我暫時也不清楚,得繼續等記者爆料。
”
我:……
“萬一他們真爆料出來了呢?
”
“我身邊除了你,沒有其他女性。
”
我們剛下飛機,坐上回家的車子。
溫叙言側頭看向我。
他眸色深深,專注地看着一個人時,深情如海,讓人忍不住想要一頭紮進去,心甘情願溺死其中。
他剛剛的話語,是在跟我澄清訂婚的事。
我跟他接觸久了,對他深情的眼神有了抵抗力,我略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為什麼報紙上會突然登出你要訂婚的消息?
”
“有人想要左右我的婚姻。
”
“溫夫人?
”
她解決完上位姐了?
溫叙言沒有否定。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