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二婚的我是怎樣嫁入豪門的

第25章 救命恩人

  姜明初胃出血住院,差不多半個月,我心疼得很,告訴他不要拿身體開玩笑,現在行情不好,投資人都很謹慎,你就算把胃喝成篩子,都不一定找得到合适的人。
我找基金經理,退了五百萬出來給姜明初。

  姜明初感動不已,抱着我淚眼婆娑,說老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幹,不辜負你這個天使投資人。

  我冷笑,“南源,現在想想,他不是把我當天使,他把我當傻逼。
”.

  南源沒嘲笑我,反而是安慰了我兩句,說女人呢總是比男人善良的,雖然他自己是個男人,但也覺得男人很壞。

  女人總是感性的,為了感情,可以做到不顧一切。

  而男人,極少會這樣做。

  若是有,那簡直是珍稀保護動物。

  我說,“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這不是一直沒查到賬目的突破口嗎?
現在,我忽然有了點想法。

  “嗯?

  “建材生意的作假空間很大,我猜測,姜明初就是通過不同材料之間的差價來轉移财産的,但這隻是我的猜測,等我找到證據再呼叫你。

  我沉吟道,“好。

  “先這樣,我有個電話進來。

  而後南源挂斷了電話。

  我把手機放回包裡,漫無目的地沿着街道,走着走着,心裡空落落的,身上不知道怎麼的,冒出一股子冷汗來。

  如果說南源查出來,姜明初真是用建材的差價來轉移财産,那麼說明,他在一開始就已經着手布局了,什麼發小,什麼天使投資人,不過是他一步步給我設計好的陷阱!

  他的确是演技精湛,頭腦聰明,為了從我這裡騙到錢,繞了這麼遠的路子。

  這一樣一個步步算計的人,我竟然愛慕多年?

  一想到這些,我心裡就很煩悶。

  這時,我電話響了。

  是南源打來的。

  我立即接了起來,以為是剛才有什麼話他忘了問。

  南源的聲音有些沉重,他說,“阮小姐,牛奶成分檢測結果出來了。

  大概是覺得什麼結果我都不會覺得驚心動魄,此時的我心裡很平靜,“怎麼說?

  “姜明初在裡面下藥了。
”、

  “什麼藥?

  南源說,“是一種國外進口的精神抑制類藥物,印度生産的,簡單來說長期服用的話會造成精神麻痹、記憶紊亂,情緒暴躁。

  笑着笑着,眼淚就滑了下來,“南源,他不是想殺了我,而是要把我變成神經病啊!

  南源說,這種藥國内沒有銷售渠道,應該是姜明初找人帶回來的。
這玩意兒一般是用于精神病人控制病情的,但正常人服用産生的副作用不可估量。

  并且,大概是姜明初着急把我解決了,所以在牛奶裡下的劑量很大。

  檢測機構的醫生說,要是按照這個劑量天天吃,不出一個月,我就會變成情緒暴躁易怒、記憶混亂的精神病患者。

  南源猜測說,“阮小姐,姜明初應該是想利用你之前生完孩子之後的産後抑郁做文章,我看過你的病例,你出院時醫生是有判定你有輕微的産後抑郁的,還給你開藥了。

  “你一定要小心,姜明初會不會通過其他方式再給你下藥。

  挂了電話後,我才發現自己的眼淚把手機屏幕都沾濕了。

  我覺得自己真的沒出息,都這時候了,我還傷心,還難受――我真該死。

  可今天的結果,不是我咎由自取嗎?

  是我,不聽父母的反對,一意孤行要嫁給姜明初!

  是我蠢!

  是我瞎!

  竟然愛上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毒蛇!

  人心怎麼能肮髒到如此地步?

  我抹了淚水,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這一瞬間,我覺得很孤獨,很凄涼。

  心裡的寒意,層層往外鑽,我不由地發抖,覺得渾身被一股蝕骨的冰冷包裹,瑟瑟發抖。

  “阮小姐……阮小姐?

  之後,我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時,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看樣子像是誰家的客房。

  裝修是那種很清冷大氣的感覺,黑白灰的搭配,有種低調矜貴的氣息。

  就連床品,也是一線品牌的真絲套裝。

  我暈倒了,被人救了?

  這救我的人還真是個思路清奇的,竟沒把我送醫院。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而後門把手被擰開,看到來人,我驚愕不已。

  “溫叙言?
怎麼是你!

  我的天爺啊,你對我是不是太不客氣了點?
為什麼總要叫這冷面閻王看到我落魄出醜的一面呢?

  溫叙言面無表情地看着我,隻是眼皮微微掀起,刀片兒似的割死人的冷光瞬間飛了過來,就連語氣也是冷嘲熱諷的,“看到我,你很失望?

  我連忙說,“沒有,我隻是有點意外。

  要說是的,豈不是狼心狗肺?
好歹别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言語間,溫叙言已經走到我跟前來,深邃的眼眸冷冰冰的看着我,不帶一絲情緒。

  忽然他伸手來探我額頭,吓得我一哆嗦,立馬往後撤退,“你幹嘛?

  溫叙言見我對他避之不及,嗤之以鼻,“我能吃了你?

  說罷,他大手覆蓋到我額頭上。

  試溫度。

  我心裡罵自己,的确反映太激烈了,真有幾分怕他吃了我的意思。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一看到溫叙言就害怕。

  溫叙言抽回手後,從床頭櫃上的濕巾盒子裡拿了一張濕巾出來,不疾不徐地擦拭剛才碰過我額頭的手,斜昵我一眼,“阮桢,我不知道你在怕我什麼。

  而後,他把濕巾丢進垃圾桶裡,單手抄袋,居高臨下地看着我說,“你連姜明初那種渾蛋都不曾害怕,卻對我這個救命恩人避之不及,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

  說真的,我有種被冒犯的感覺。

  他嫌棄我,能表現得更明顯一點嗎?

  雖然這是他家,可他能不這麼……不禮貌嗎?

  既然嫌棄我,又何必伸手碰我額頭呢?

  我壓着火氣,問他,“你怎麼知道姜明初是渾蛋?

  “我不跟你一樣瞎。

  “……”我咬牙切齒,“溫叙言,你紳士嗎?

  “我不紳士的話,你現在還倒在大街上無人問津。

  “……”

  我覺得我還是閉嘴吧。

  又說不過,何必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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